“还真是你啊。怎么?来找工作?”
一边回去对着另一个穿着黑色POLO衫的中年男人笑着道:“喏,我有今天,全拜这位所赐。毫无教养,偷盗公司财物,还有脸上网曝光我公司呢。”
迟冬青闻言一怔,还没来得及上前说话,就见边上太上皇面带厌烦地将手机往自己手里一塞,上面显示一个叫蒋则士的电话。
“打电话让他下来接我们。”
说罢,她歪着脑袋盯了对面几人,压着嗓子开口:
“哟,是哪个笼子没关紧,让你这禽兽给跑出来,见人就咬?”
马上又故作醒悟状:“啊,忘了,你不是禽兽。你是禽兽不如。”
又将李老登适才左右打量自己的动作,悉数还给他。
“怎么?今天那条畜生没跟着一块?还是被你老婆砍了拿回家煲汤,给你儿子补身体了?”
李老登脸上横肉怒跳,手指向她不停抖动,嘴里想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忌边上还有人,他忍下怒意,冷笑着转头对边上的黑POLO男人又道:
“你看,哪家公司招了这种人,马上就会被搞得乌泱瘴气。陈总,你得跟你们物业这边提个醒啊,别什么人都放进去。”
嘿,这老登好有意思。
时隔多日,他的地中海脑壳旁边的毛都掉光了,车胎肚也比之前小了许多。
虽然瘦完还是胖。
想来这段时间应该挺糟心的。
知道他过得不好,她就放心了。
沈嘉直接捏鼻,嗡声嗡气地应:“人老屁股松,放屁响咚咚。”
迟冬青身体一抖,一分钟内想了五百件令自己难过的事。
李老登脸色一紧,又讥屑道:
“几个月前靠陪男人赚了点小钱吧,”他眼光在她身上的衣物鞋子包包上下扫过,“啧啧啧,花没了?没再找找金主?找什么工作嘛,哪个公司敢请你?”
说着和旁边另外两个老男人对视一眼,嘴角边露出异样的笑意。
正在打电话的迟冬青脸色一青,转过身来死死盯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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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挖耳朵:“你不要恃着背靠动物保护协会,就这么肆无忌惮对着我吠。我被狗咬过,很害怕的。”
李老登话言一凝,胸腔急剧跳动。
看得出,他很想动手。
黑POLO衫男人拍了拍他,“哎,老李,别冲动。”
他又看向沈嘉,又看到了眼旁边的迟冬青,抿嘴微笑,自认十分得体。
“小姑娘你也少说两句吧。”
沈嘉接过迟冬青递回来的手机,又瞟了李老登一眼:
“劝我干嘛?劝他啊。嘴巴这么闲,不如去公共厕所挨个把马桶舔干净,做个人人称赞的好东西。”
李老登顿时气炸,撇开黑POLO的手就要冲过来。
沈嘉一溜儿躲到迟冬青身后。
这动作她熟得很。
迟冬青迅速张开手拦住,将她又往后方拉了拉。
李老登被旁边两人死死拉住,连那个小保安也在通知队长后,加入拦人之列。
老登被几人架着,两条短腿努力向前蹬的画面,竟有点滑稽。
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继续满嘴喷粪:
“沈嘉,你过来,看我不打死你个死三八。不知死活的玩意儿!我告诉你,别让我找到你,我要找十几个男人轮了你,到时候你就知道,死字怎么写。”
沈嘉探出狗头,疯狂叫嚣:
“你到底什么品种的,叫这么凶?”
迟冬青一手护住沈嘉,皱眉怒斥李老登:“你说话小心点。”
李老登完全无视他,“你个毛没长全的小白脸,有你什么事。再逼逼连你一块收拾。”
迟冬青怒极反笑,“很好。我记住你了。”
“记你妈。在老子面前装什么逼?给我撒开那八婆。”
迟冬青脸色黑成包公,没有再说话,随手拍了张照片,又顺道写起小作文,添油加醋地描述当前事件,准备写完发给顾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