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副指挥使,这兵马司人员可曾到齐,是否还有未到之人?”
马亮看了一下,转身回答道:
“禀指挥使大人,中城兵马司的大大小小官员和士兵,均已到齐。”
贾琛见马亮说人已到齐,便示意昭武营的士兵将塞在文博远口中的布条拿出,然后走向前去大怒到:
“文副指挥使,你乃是吏部尚书之子,相必对于军规,也是十分清楚,你告诉本指挥使,擅离职守是何罪名!”
文博远见贾琛站在点将台上气势滔天的向他问道,顿时不敢吭声,校场上的兵马司士兵见贾琛一脸震怒,也纷纷不敢出声。
见文博远不吭声,贾琛转头又问向马亮。
“马副指挥使,你告诉我,擅离职守是什么罪名,该如何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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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亮看了一眼文博远,见文博远咬牙切齿的向他看到,便硬着头皮说到:
“军中擅离职守者,重打五十军棍!
“好,既然有,那就行刑吧!”
贾琛大手一挥,几十名昭武营的士兵便将文博远、冯星宇两名副指挥使和十几名小吏按在地上,脱了裤子便手持军棍打了下去。
一瞬间,整个校场便全是棍棒打击肉体的声音和受刑的文博远等人的惨叫声。
“啊…………”
“啊……啊……”
………………
惨叫声传遍了整个校场,所有未受刑的兵马司士兵和官员都浑身战栗,仿佛是敲打在自己身上。
而此时文博远,在闷哼了几声后 便出口大骂:
“啊……,贾琛小儿!你不要以为立了小小的一点军功,封了个伯,就觉得自己厉害了!啊……”
“嘶……,你竟然敢如此打我,待我父亲知道,必会参你一本!”
听此咒骂,贾琛只是淡淡的问了一下马亮:
马副指挥使,军中以下犯上,可是什么罪,有何惩罚?”
马亮见文博远还在不停咒骂,便咬牙说到:
“军中以下犯上者,重责三十。”
“好,听到没,再加三十军棍。”
贾琛闻言便向行刑的昭武营士兵说到,文博远见此情景,满眼怨毒的向马亮看到,马亮见文博远如此做态,满脸都是汗水。
很快,五十军棍便已打完,大部分受刑的小吏都已晕了过去,连文博远在打到第三十棍时,都已疼晕过去,只有那个冯星宇,冯副指挥使还保持着了清醒。
他趴在地上,向贾琛拜道:
“指、指挥使大人,小人有罪,还请指挥使大人格外开恩啊!”
说完便将头磕的砰砰作响。
贾琛见此情景,脸上闪过一丝有趣,便摆手让士兵将他抬了下去。
在将冯星宇抬走之后,贾琛看着台下浑身是血的文博远和一众小吏,开口到:
“从现在开始,尔等便不再是兵马司的人了,左右,将其扔出兵马司大门外去!”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