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姐说了,这药油很好,今夜抹了,明日应当能舒服些。”
说罢。
宋枳软走到小几,探手将窗子闭上,“花大娘说临安府很少落雨,
咱们来了大半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碰上,
宅子老了,夜里要将窗户闭好,免得雨溅进来,漏了一地,也难处理。”
秦桑铺子赚了钱后,宋枳软也不是没想过,干脆重新买一个大宅子。
又觉得这样太过铺张,若是日后要用钱的时候,只怕张不开手。
还不如将钱先存起来。
“……”
她迟迟没听到人说话,重新看回去,晏骜川还坐在原位上,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还不穿衣裳,当心等会儿着凉。”
宋枳软从屏风上,将男子寝衣取下来,好心递到人的面前。
“先穿着吧。”
晏骜川伸手,她放心地松开手,任由衣裳飘落在他掌心。
只是半空中,那手掌骤然移开了方向,雪白寝衣轻飘飘掉落在地。
宋枳软一愣,“你做什……”
她的话还没说完,本来转移方向的宽大手掌,下一刻,就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一阵短暂的天旋地转,等她再回过神,就感觉坐上男人结实粗壮的大腿。
“晏骜川。”
她又羞又恼,当即就要起身,哪知后腰又被人大掌给掐住,迫使她稳稳落坐在他腿间。
男人没有穿衣,滚烫坚实的胸膛同她紧紧地黏在一起,密不可分,将灼热的温度一同传递到她的身上。
雄者筋脉紧,雌者腹肚粗。双冲交挺白玉柱,两角对树青铜株。
男人躯体同女子大为不同。
到处都是硬邦邦的。
宋枳软眼睁睁瞧着,晏骜川低垂着脑袋,将脸塞进她的脖颈间,深嗅了一口气,洒出来的气息灼热滚烫,引起一阵酥麻瘙痒。
“软软……”
宋枳软难堪地往后躲,“干什么?好痒。”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啊……”男人似是喟叹,又隐隐掺杂着抱怨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撒娇。
宋枳软听了这话,表情一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问?”
“……”
耳垂上传来一道刺痛,宋枳软疼得抽吸了一声,感受到坚硬的牙齿一点点啃噬她的耳朵。
像是小兽吮吸,又像是玩弄,没一会儿又吐出来,再度啄吻。
“因为……”
男人改变方向,吻住她的后脖颈,一点点地,攀沿敏感的脊柱往下滑。
“……想和你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