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非得要在这时候叨扰本王?”
手底下人看了眼南许和一众乐姬,压低了声说:“是从京城来的信,
王爷,要不要等会儿回去了再看。”
信王听到京城两个字,顿了下,眼神恢复了几分清醒,“京城那边来的信?”
“是。”
南许佯装醉酒,靠在人怀里乱动,“王爷,什么信不信的?
咱们不是还要喝酒嘛……”
信王被勾得喜笑颜开,从手底下人那儿将信拿了过来,展开后,塞到南许的手里,“小乖乖,你来给本王读信。”
信上字数不多,拢共只有两行,南许瞄了眼落款,随即揉了揉眼睛说:“王爷,
人家不识字,怎么给您念信,您是不是借此机会,嘲笑我呢。”
信王听南许的语气不满,连忙哄道:“怎么会呢?小可怜,
日后等时机到了,我接你到府上,专门请人来教你念书。好不好?”
南许识趣地点头,“王爷说什么都是好的,我来给王爷斟酒。”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南许陪着人将几坛子酒都喝完,信王说什么都不放人走。
“今夜,我就留宿在百花楼,你回去同王妃禀报,我今夜有公务在身,
不能回去陪她了。”说罢,信王拉住南许的手,就重重捏了捏。
“今夜,我是你一个人的。”
南许闻声色变,瞳仁放大,看向晏骜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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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眼神太过凄凉,晏骜川到底还是心软,起身走过去,见信王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
“王爷,他感染了风寒,只怕今夜不能陪王爷了。”
南许连忙道:“是是是,待我风寒好了,一定陪王爷彻夜狂欢。”
“什么风寒风热……”
信王紧皱眉头,抱着南许的腰不撒手,“本王今夜好好疼你。”
晏骜川嫌弃得不愿意瞧眼前这副场景,南许死命抓住晏骜川的手不松开,“不行的,
王爷,我们这是为了您的身子考虑,可不能这样……”
“王爷——”
另一个下人从外间走进来,面色难看,小心翼翼道:“王妃来了,
她来请您回去的。”
“什么王妃!老子一大把年纪了,那小丫头…我…我才看不上呢。”
信王靠在手下的身上,在空中划拉着手,“让她走。”
“王爷——”
一道女音从外间响起,并未进来。
南许和晏骜川同时走进乐姬人群里头,宋枳软也紧随着低下头。
金家二姑娘,先前他们虽然不相熟,但是在京城中还是碰过面的,这要是碰见了,只怕是有麻烦无限了。
“王爷,还请随妾身回去。”
金铃在门外唤了声。
信王听到后,满脸嫌恶,只是醒了些酒,“王妃,你先回去吧,
本王还有要事在身,你就不要在这儿了。”
金铃仍旧道:“王爷,父亲刚来信过来,问您的近况,
若是您今日不随妾身回去,只怕父亲也不会安心的。”
“……”
听到对方提及金家,信王眯起眼,对手底下人道:“让王妃进来。”
雅间的门被打开,身着华裳的年轻姑娘走进来。
金铃在金家为庶出,同金钊并非一母,故而生得也不像,面容生得普通,还常板着脸,故而才不得信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