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熇嫣左手四指半握着薄恩斯的手指,大拇指来回刮他的指缝末端。刮了几遍,在无名指与中指缝隙处,迅速入针。这一针,刺入半寸左右,薄恩斯毫无痛楚,他甚至感觉嘴里有一点点甜。
花熇嫣又在他的大拇指的治污穴,斜刺入一针。刺完之后,还是以指甲轻轻刮弹两处的金针。刮弹了两下后,薄恩斯大叫:“忍不住了,花女士,卫生间,我要去。”
“去吧,试试有没有好一些。”
花熇嫣没有取针,让薄恩斯带着针,去了卫生间。
鲍通说:“熇嫣,我看老薄的神情,八成是治对地方了。别人都近取穴位,你在手上取穴,怎么还能调节下边、下水道的问题?”
花熇嫣听了下水道三字,也是不禁莞尔:“鲍大哥,治疗的对不对头,还得等薄恩斯大使回来再说。”
“我预感很灵的,他肯定会来感谢你。”
很快,薄恩斯回来了。他伸手到花熇嫣面前:“真畅快,花医生,能不能再给我扎两针。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我的花洒终于通畅了。”
“是不是还有灼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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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也减轻了不少。”
“好,换另外一只手来。”
花熇嫣如法炮制,在薄恩斯右手上,扎了两针。同样的,做了一番泻邪火的针法后,花熇嫣问:“现在,你什么感觉?”
“膀胱那里很清凉,手上有一点点酸胀。还有,我忽然好疲累啊。”
花熇嫣笑了:“那是憋尿太久后,突然排空后的虚乏感。你可以小睡一会儿。薄大使,这些金针不要动,你睡半个小时,之后,你把他们提出来,丢掉就是了。”
“半个小时后,我的病就好了?”
“急尿、尿潴留这些症状会好。你的前列腺炎症,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等你回来吧。如果,你回国之后,找不到能治好它的好医生,那你可以跟鲍大哥说,我再来给你出方子调养。”
“现在,你出个方子,不是更好吗?用你们的话说,趁热打铁,省时省力。”
花熇嫣收敛了笑容:“你明天回国,没时间吃汤药的。等回来吧,再说,贵国肯定有良医能够治愈这病。您回去寻寻看。”
薄恩斯不敢勉强花熇嫣,他询问诊费,提出要付诊费。
“大使先生,你帮我签了证,我都没给您钱。这举手之劳,您没有必要给诊费的。”
“那不成,签证是我按流程办事,我没有徇私。与付给您诊费,是两回事。”
薄恩斯坚持要给,花熇嫣最后收了一百美金。薄恩斯提出要请花熇嫣和鲍通吃午饭,鲍通急忙拒绝:“算了吧。我们都忙,吃饭等你回来吧。你听话,赶紧睡一小觉,身体要紧。”
在送花熇嫣回学校的路上,鲍通笑了好几次。
花熇嫣问他笑什么,鲍通收敛了笑容:“我一开始笑薄恩斯,后来是笑我自己。你要给薄恩斯治病,我还不相信,阻拦你呢。我真傻,比薄恩斯还傻。这是什么场合,这是在美丽国的大使馆。敢主动提出给大使看病的人,如果手里没有两把刷子,谁敢胡说?熇嫣,你手里不只两把刷子,你有一火车的刷子。”
“鲍大哥真会说笑。给薄恩斯缓解症状简单,要想治愈比较困难。我看他忧郁过度,心思很重。如果,不把这病根除了,他的病好不了。”
鲍通哈哈大笑:“熇嫣妹子,真让你说着了。他有心病啊。他想竞选议员,离开咱们这里。他来这一年多,过得并不舒心。你看看他那患得患失的样子,这次回去恐怕还是为了参选资格的事。”
“原来他的心病在这里。竞选成了他的心病,除非他竞选成功,否则别人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