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礼越看不下去了:“侄媳妇,夏姑娘跟你有什么仇恨,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都不许动手,好好说话。”
黄澄妈妈指着夏晓珊说:“大爷,就是她踢坏的橙子。”
黄礼越问:“晓珊,这是真的。”
“真的,黄爷爷,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冤家不聚首,做过的事儿,总有翻旧账的时候。
夏晓珊当着黄家人的面,不得不承认是她踢伤了黄澄。不过,她没有说是黄澄非礼在先。不是她不敢,而是她想看看风向,确定黄礼越是什么态度。
黄礼越没有表态,黄澄妈妈冷笑起来:“这种断子绝孙脚,还不是故意的?难道非要当场踢死橙子,你才肯承认吗?姓夏的,今天你来的好啊。俗话说,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来人,关上大门,让警察赶紧来。”
“妈,晓珊她说了,她不是故意的。我也跟你说过了,我俩当时就是闹着玩,一不小心玩过了。”不知道为啥,黄澄竟然替夏晓珊辩解。
“橙子,我的傻瓜儿子。那是你的命——根子,怎么能随便踢着玩?你别替她解释了,当初不是你拦着,她早进局子吃窝头、踩缝纫机了。你们不报警是吧?我打电话。姓夏的,你这次休想再跑掉。”
黄澄妈妈摸出手机,却被黄澄一把抢过去。他的动作过猛,牵动了裤裆里的两枚荔枝,顿时哎呀着喊疼。
他一喊疼,黄澄妈妈立刻担心起来。
“儿子,你黄爷爷让你休息,你偏要赶过来看看。姓夏的就是克夫害子的命,你说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她。”黄澄妈妈扶着黄澄,往里面走了两步:“他大爷,快给看看,是不是抻着了?”
说着,黄澄妈妈就动手掀开黄澄的衣服,露出里面粗肿的水管和红紫的荔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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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珊、花熇嫣等人这才注意到,黄澄没有穿裤子,而是穿了一条苏格兰格子裙。黄礼越看了眼:“还好,敷的药没有掉。小橙子,你要静养才行,以前的恩怨都放下吧。怒火只能加重伤情。”
黄澄妈妈满脸怒气:“大爷,你昨天就说了——橙子受伤太重,即使治好了,恐怕难以恢复本来的功能。大爷,这是断我们黄家子孙后代的大仇,我们绝不放下。夏晓珊,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黄澄妈妈特意强调黄家,意图点醒黄礼越:你行医医生,积德无数,却只有几个姑娘。我家可也只有黄澄一个儿子。你知道后继无人的苦楚,更应该明白断子绝孙的悲怆!我们可都是黄家人啊。
对于黄澄妈妈的弦外之音,黄礼越老头什么都明白。
不过他对黄澄一家并没有多大好感。这次他来,也是因为同宗之义,不得不来瞧病。外伤的最佳治疗时间一般是十二小时之内,黄澄受伤几个月了,才想起找他来看病。当时他就想推掉,可是黄澄妈妈又哭又哀求的,他的心软了。
等黄礼越来到上京,面对黄澄的伤势时,他才后悔起来。黄澄这样的病情,除非仙人伸手搭救,否则回天乏术。
黄礼越缓缓说:“侄媳妇,你莫要吵。橙子的伤势,被你们耽搁了。当初早些找名医就好了。”
提起这些,黄澄妈妈就来气,她破口大骂:“大爷,几个月了,我们访遍了名医。他妈的,那些狗名医,要把橙子的淡淡割掉。我槽铊娘的,那些吃屎的名医,骗人的家伙,割掉淡淡,也算是治疗?劁猪劁狗的猪倌狗倌都会干。大爷,你救救他,我可怜的儿啊!”
说到后来,黄澄妈妈放声大哭起来。
她哭得痛彻心扉,哭得寸断肝肠。
屋里众人受到感染,无不心酸起来,连夏晓珊也后悔自己一脚踢废了黄澄。他虽然有猥亵的动作,毕竟没有成功,当时自己好像也有一乃乃的不抵触。踢一脚,让他知道自己不好惹就好了。如果黄世仁真的完全废掉,变成了内务府大太监,那就真得过分啦。
夏晓珊想到这里,就推了推花熇嫣:“熇嫣,你过去,给他看看。”
花熇嫣面露难色,旁边的黄礼越鼓励她:“晓珊说你医术高超,你且看看吧,说不定,这病你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