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珊正哭得痛快!她太压抑、太憋屈了。她的屈辱经历需要有人来关心,她的心灵创伤需要有人去抚平。她没有接纸巾,而是继续哭,任苦涩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洒落在胸前。
刘承佑不知道该不该替夏晓珊擦泪水,他的手举在空中,僵住了。
他小声说:“晓珊,你受委屈了。擦擦眼泪吧。”他的手往前送一送,就快触到夏晓珊的鼻尖了。夏晓珊依然没有接纸巾,而且哭得更厉害了。如果是前面她哭得稀里哗啦,现在哭得山崩地裂了。
刘承佑硬着头皮,给夏晓珊擦眼泪。眼泪太多,纸巾瞬间就湿透,弄破,沾在夏晓珊的腮边。
“啊,对不起,沾上纸屑了。”他又抽了一张纸巾,去擦眼泪,还是不顶用。
刘承佑从扶手箱找出一块小方巾,探过去身子,给夏晓珊擦眼泪。
他边擦边劝:“哭吧哭吧,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就好了,憋在心里会得病的。一会儿,你告诉我抓你的人都有谁,我把他们都抓起来,给你报仇…”
夏晓珊双臂突然一张,紧紧搂住刘承佑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
夏晓珊的委屈得到释放,心情激荡起来。她的舌尖就像一条灵蛇,不只是在嘴唇上下游走,而是顶开刘承佑双唇,连舌尖也游进刘承佑的嘴巴里,不停的翻搅。
对于这一幕,刘承佑万万想不到的。他浑身僵硬,准确的说,是脖子僵硬,腰腿发软。幸亏有扶手箱支撑着,不然他会酥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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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灵活的舌头搅得,心里也酥痒起来。软玉在抱,加上烈焰红唇,刘承佑再也忍不住了。他热烈地回应夏晓珊的激吻。两人的舌头,就像紧紧缠绕两条蛇,你上我下,你来我往的,交织在一起。
不好,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摄像头。刘承佑一惊,紧忙停下动作,回归座位。
他向车外看看,还好,这一段好像没看到摄像头。他擦擦额头的汗水,心里暗叫荒唐荒唐。
一只小手,一方手帕,轻揉地给他擦汗。
夏晓珊的声音似山涧清泉:“刘哥,谢谢你,我好多了。”
“我自己擦…”
“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