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珊拉了拉房门,门没有上锁。她轻轻拉开房门,探出头去。门旁并没有人看守她,走廊里也没有人。
夏晓珊出了房门,随手带上门。往左拐是门厅,往右拐是走廊深处。夏晓珊左拐走了几步路,又转身向着走廊深处走。她想找本书、找份报纸看看。门厅那里好像没有,因为她进来时,就是从门厅走的。
书报一般放在阅览室,也可能放在休息室。无论阅览室,还是休息室,几乎没有靠近门厅的,多数藏在里面。
夏晓珊挨着门口,贴着墙边向里走。走到走廊尽头也没有发现有书报的地方。右手边有道小门,与其他房间的门不一样。
夏晓珊扭了两下门把手,发现没锁,她轻轻推门走进房里。
其实这不是房间,而是一处后门。经过狭窄的通道,夏晓珊从主楼里出来,到了分局的后院。院子里都是树木花草,树木之间是一个个车位。透过车位的空隙,她看到后排还是高大的楼房。不过,分不清是办公楼还是宿舍楼。
河西地区已经入秋了,后院的花依然开得繁茂。粉的、白的、半开半闭的、激情怒放的,各色各样的花朵引起了夏晓珊的兴趣。她想靠近看看。
她刚刚走了几步,就有人喊:“有人越狱了,快抓住她。”
“有人越狱!这里又不是监狱,谈什么越狱?”夏晓珊感到好笑,她懒得抬头看,这些不专业的帽子叔们,继续欣赏花朵。
鸵鸟把头扎进草里,觉着它能躲过猎人的追捕;同样,夏晓珊以为自己置身事外,却不知她就是被渔猎的对象。
两名帽子哥跑到夏晓珊身旁,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将夏晓珊的胳膊弯到背后,牢牢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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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抓我?”
“你敢越狱,不抓你,你还不跑了?”
“我什么时候越狱了?你们这里是分局,不是监狱,还有我不是犯人。”
“别吵吵,你乱喊乱叫的,没用。我们说你越狱,你就越狱了。”
两人不由分说,押着夏晓珊,一路推推搡搡。
夏晓珊的胳膊被两人用力撅着,头被迫低着,就像遭瘟的小母鸡,披散着翅膀,脚步踉跄着走路。她被从门厅处,当着许多人的面,捉回到了问询室。
一路上,虽然夏晓珊大声抗议,但是抗议无效,还招来了几下阴拳,几下暗脚。
还是那间问询室,还是那个许局长。
“哈哈哈哈,夏晓珊,你竟然敢逃跑!”
“我没有逃跑,我是想找本书看看。找来找去,找到楼后面的花园。”
“未经我们允许,你擅自离开问询室,就是逃跑,形同越狱。夏晓珊,这次你的罪过大了,可以刑事罪定你的罪。”
夏晓珊看着许局长得意洋洋的神情,她忽然明白了:这特么就是一个坑,早就挖好了等我跳。我应该早早觉察的。唉,早知道就别出这栋楼。不对,只要他们想算计我,我不出屋子,他们也能想到更卑劣的手段。
夏晓珊想明白其中关窍,反而镇定下来:“许局,你明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或者说,你想怎么处置我?”
许局长哈哈大笑:“行啊,够聪明!”他挥挥手,让手下们出去。
“夏总,我们刚刚调查清楚了,你是贞元集团三晋事业部的总经理。”
“不是,我是副总经理。”
“夏总,我说话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