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觉着裤裆里一凉,好像被剪刀剪开了一个大口子。
女人好像彻底绝望了,她的头忽然扬起来,嘴里嚎叫着:“流氓,你们俩不得好死。我死了也要来索命。熇嫣,熇嫣,救我啊——”
女人的头用力向后顶,后脑勺撞到张山媳妇的脸上,张山媳妇被撞得不轻。
她恼怒异常,抓起两摞钱,就要朝女人脸上打。
张山媳妇打到半途,又怕把钱打坏了,急忙放下,用手掌甩女人的耳光。
张山媳妇翻身骑上女人的背,一手揪着女人的头发,一手狠狠地甩耳光,嘴里大声咒骂着。
女人的头发被张山媳妇挽住了,头被向后拉扯着,她的脸完全面向了窗户。
啊——是她,是夏晓珊,是晓珊姐。吴刚看到那个女人竟然是夏晓珊,可是他怎么也不信自己的眼睛。吴刚的表情十分惊异,比见到青面獠牙的女鬼好不了哪去!
吴刚压低身子,从窗台下,爬到窗户的另一侧,趴到吴老四的耳边说:“四哥,就是这个女人?”
屋里的强奸场景,让吴老四看得血脉偾张。他一边欣赏,一边摇头,觉着张山要笨死了,换作自己去,早搞定了。
他心里计划好了:等张山将要得手时,他再大喝一声,吓得张山从此萎靡不振,趁机冲进去救出夏晓珊。哈哈,她的裤子破了个大洞,就方便我动手啦。
吴刚问:“她叫什么名字,四哥你知道吗?”
“知道,夏晓珊,贞元集团雇来的临时工。”
“什么,她叫夏晓珊?”
“嗯是叫夏晓珊,没错。”
吴刚确定屋里面正在备受蹂躏的女人,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之一:夏晓珊。他的怒气从丹田腾腾而起。窗边有两把镰刀,他拿起一把就要冲进去砍死张山,救出夏晓珊。
这时候猪圈里传来两声猪叫,让他冷静下来。他趴到吴老四耳边:“四哥,你赶紧躲起来,我去把张山的猪放出来,让他满村捉猪去。咱俩趁机救人。”
吴老四大喜:“好主意啊,你去放猪,我准备偷人。”
“四哥,我去偷,你放哨。”
张山拿着剪刀还在那里剪裤裆,他媳妇催他:“你快点弄进去,你弄进去了,她就老实了。”
张山说:“洞洞不好剪,我还没量出大小来…”
“老张你笨死了,你量个壁大壁小,你量个鬼头!你剪个开裆裤不就行了。哎哟,让你气死我了。怪不得生个三儿,傻的不行,都是遗传了你。”
张山嗷了一声,就要下剪刀。忽然窗外了,传来几声狼的嗥叫声,又是小猪的惨叫声。不好了,好像有狼来咬猪了。
张山说:“不好,有狼。“
张山和他媳妇都停了手,静静听外面的声音。
张山媳妇说:“是人假扮的,有人来偷猪,快去看看。”
张山顾不上穿衣服,从房门上抽下门栓,就要冲出去。他们的堂屋门哗啦被撞开,一头小山猪,竟然“撞进”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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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山急忙去捉,小山猪掉头往外跑,张山随即跟着,一瘸一拐地追出堂屋。
张山媳妇也下了床,拿着大剪刀,跟在张山后面跑出来。有几头小猪在满院子乱跑,嘴里还哼哼叫着,彷佛被什么东西惊吓到了。
张山和媳妇一起捉猪。他俩一左一右,想围追堵截,把小猪赶回猪圈。可是,小猪没有朝猪圈跑,而是冲向了院门。张山家的院门本来锁的好好的,这时候不知道被谁把一扇门,从门框上摘下来,靠在另一扇门上。
于是,两扇大门,洞开一扇。家里的山猪被两人一赶,全从洞开处,跑到外面去了。
张山媳妇大喊:“快追,别让他们钻到山里去。堵住进山的方向。快啊。”
两个人紧跟山猪,跑了出去。
吴刚从猪窝的黑影里跑出来,强忍住笑,手提着镰刀,进了里屋。
夏晓珊见张山夫妻出去了,她不会坐以待毙,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她的两条腿,被绑在凳子的两腿上,她要跑,必须拖着凳子向外跑。她实在没力气,拖着凳子走到了房门口,就走不动了。凳子也被卡在门槛上,晓珊动弹不得。
这时候,蒙着脸的吴刚冲进来,手里拿着镰刀。
“晓珊姐,是我,别怕,我来救你。”
镰刀很快,刷刷几刀,夏晓珊腿上的绳子被砍成几段。
夏晓珊心慌意乱的,没有听出对方是谁。
她问:“你是谁?”
“别问,快走,”
“你给我解开胳膊上的绳子。”
吴老四从外面进来:“别解胳膊的,快走,张山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很快其他人就来了。张家垴的人很团结。快走,晚了就走不了了。”
三个人刚要走,另一间屋里,躺着张三儿。他受了重击,经关夫子医治后,已经好多了。他迷迷瞪瞪睡觉,听到下面吵成一团。傻子好奇,就从屋里出来到堂屋里看。他光着身子,下面那肿胀成小葫芦似的牛淡淡,还乱晃着。
张三儿看到夏晓珊,就叫:“妈,媳妇跑了,妈,媳妇跑了。”
吴刚要拿镰刀砍他,觉着有点不妥,他刚一迟疑。夏晓珊一脚飞出,正好踢到血肿的牛淡淡上。张三儿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吴老四说:“快走,上西墙,进山。我看看张三儿,死了没?”
吴刚领着夏晓珊向外走,就听院门外一阵人喊:“抓贼啊,张山家来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