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怒喝:“要想吃我的蛇精,还没有生出来。火蛇精,有种你别动,让我砍上三刀。三刀把你劈成四段,煲成一大锅粥,我给花熇嫣滋补身子。”
李博嘴上说着狠话壮胆,脚下也不含糊。他奔上去,对着红蟒的水桶腰,用尽全力砍了一刀。红光一闪,咔嚓一声,砍刀断了,李博的手腕震得又酸又痛,把半截刀把震落草丛里。
这一刀不像是砍在血肉上,更像是砍在石头上。对面的红蟒,却消失了。它盘踞的地方,落了满地的花瓣。李博抖着酸痛的右手,捡起半截砍刀,再找红蟒蛇时,发现不仅红蟒不见了,那三条蛇也不见了。
李博捡起花瓣来,看了看,好像是粉红的桃花花瓣。这里连一株桃树也没有,哪里来的桃花?咄咄怪事。
无论如何,蛇跑了,我们也赶紧跑。他架起王茜云,扶着她快。走了两步,他觉着不得劲,就丢掉半截子砍刀,用手从后面揽住王茜云的腋下,迅速爬上了斜坡,来到崖顶。
李博问:“茜云,车在那个方向?”
王茜云被吓得不轻,蛇毒开始发作了。她的哆嗦着嘴唇,摸出车钥匙,按了一下,然后指了个方向:“那里,看到,闪着红光的光光光…点了吗?那就是车。好冷,冻死我了。李哥,咱们快快快些走。”
好不容易爬上山坡,来到皮卡车前。
王茜云爬上副驾,把钥匙丢给李博:“快,你来开,我冷。”说完这话,王茜云就昏过去了。
李博启动了车,一踩油门,车子就慢慢开动了。可是车速老是提不上来,十几迈的车速,比骑自行车还要慢。这他娘都是怎么啦?他感觉这皮卡车好像满载了几十吨重的货物,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拖着车,不让车快走。
李博把车停下,熄了火,停了一小会儿,准备重新启动车辆。
这时候他耳旁好像听到有人说:“他杀了红眼和银环兄弟,就这么放他走了?”
“你没听见吗?刚才来的桃红姐姐说——他是娘娘特意关照的人,不要伤他性命,先让他去吧。”
李博听的脊梁沟都发麻:有鬼有鬼,有妖气,有邪祟。特么的,莽岭的山魈树鬼来捉我了。准备好的朱砂都用光了,我靠什么练妖伏魔。轮到妖鬼魔怪来杀我啦。
他急忙启动皮卡车。这次很好,他猛踩油门,车辆吼叫着,喷着浓烟,跑了。
盘山公路最大的特点是拐来拐去的,弯弯曲曲,没有二里直路。李博不熟悉路况,有两次差点蹿到山沟里去。他不敢再开快车,放慢了速度,山魈蛇精应该被甩开了。虽然速度不算快,但车辆开得很流畅。
不过,等他回到九蟒村时,已经午夜了。
夜深的好处是进村后,没碰上什么人,皮卡一路通畅,开到了九云天的车库。
李博把王茜云抱下来,锁好车,从通道里转出来,来到王茜云的房间。
掩上房门后,他大声呼叫王茜云:“茜云,茜云,王茜云,你快醒醒,醒醒。”他挥动巴掌,轻轻拍打王茜云的脸颊。咦,三十多岁的女人,脸部皮肤柔嫩的像少女,平时肯定没少保养。
被李博一顿连拍带晃的,王茜云从迷糊状态中醒过来。
“茜云,你快说,抗毒血清在哪里?”
王茜云刚醒过来,反应很迟钝,她打量着四周,好不容易才认出这是自己的卧室。
“血清?在那个小冰箱里。蓝色盒子包装的。”
“小冰箱在哪里?”
“在隔壁储物间。好冷,给我被子。”
床上只有毯子,没有被子,李博扯过毛毯,往她身上一搭,就去找抗毒血清。小冰箱里有好几种抗蛇毒血清,看样子,王茜云为了杀红眼蟒蛇,做足了准备工作。可是,她和蟒蛇的深仇,到底是怎么结下的呢?嗯,等有机会再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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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拿了抗毒血清还有注射器,回到王茜云的卧室。
刚才王茜云喊冷,现在她又喊热。李博还没有进卧室,就听到她大声呻吟着:“好热,热死我了,好闷,太闷了,喘不过气啊!”
李博推门进去,王茜云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就像是一条要蜕皮的美女蛇,顶着蓬蓬乱发的“蛇头”,专找床上粗糙的地方乱拱。
李博赶紧叫她来打针,她却往后躲,好像非常怕打针。
距离她被蛇咬,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需要尽快打针。
李博哄了几次,王茜云还是不配合。李博合身扑上去,抓住了她。王茜云一边喊热,一边拼命反抗。这么娇小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反抗,令李博废了好大劲,才把她压在身下。
压在身上,又能怎样?李博忽然发现自己忘了拿注射器,抗毒血清也没有吸到注射器里。
我这蠢货,一旦松手,还得费劲去抓她,得找根绳子捆住她。李博环顾室内,没有绳子,只有窗帘可用。李博一手按住王茜云,另一只手,去拽窗帘。他的手还没有碰到窗帘,王茜云猛地发力,差点挣脱了他的控制。
李博把整个身体都压上去,才把王茜云压服。他抽出自己的皮腰带,将王茜云手脚捆住。这个捆扎的方法,有个通俗的名称叫作四马倒攒蹄,还有个文雅的说法,叫作绳艺。
王茜云的脸朝下,手脚被捆在一起,两腿略略分开,吊在身后。这个造型,就像是一盆吊兰。只是吊的太矮,吊兰的盆底,深陷进床铺里。。
李博笑了:“茜云姐,你这造型很别致啊。你配合一点,也不至于这样。”
王茜云的意识混乱了,她嘴里一直喊热。现在她手脚被困,却依然烦躁,开始左右摇摆,想翻下床铺去。她的嘴里呜呜的喊:“救命、救命,火蛇精它要杀我,救命。”
李博从床上下来,想去拿注射器和血清,他走了两步,没有腰带的约束,松垮的裤子,掉了下来。李博觉着穿裤子费事,不如先脱了。
他的长腿一抖,右腿脱离了裤子的束缚,又抖了一下,左腿也出来了。李博光着腿,赤着脚,原地扭扭腰、蹬蹬腿,嘴里笑着说:“还是这样方便。”
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略带醉意:“是方便,把内裤也脱了吧!更方便!”
这声音,娇弱中满含怒气,就像几声晴天霹雳,李博几乎要被雷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