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用之物均是府中之物,并无发现异样。
所见之人,不外乎王府中的人。
这时,谢长安忽然想到什么,便问道:“王爷这几日可见过什么人?府中有谁来访过?”
秦王头痛:“本王见过的人多了,谁记得那么多?”
他想了想,将王府长随叫来,让他将自己这几日见过的人、王府中来访的人,一一列了出来。
江璃二人看了大理寺的口供,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谢长安遂取过王府长随列出的名单,打算逐一排查一下。
出了王府,沈暮春问道:“你们有何看法?”
谢长安道:“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之处,这便是最大的不正常。”
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死了?
江璃思索道:“对。沈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先帝中了齐王蛊术时,也是如此,一切正常,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处。”
沈暮春悚然:“莫非又是蛊术?”
江璃摇头道:“我在小殿下身上,没有发现蛊术的痕迹。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大金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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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去了宫内,向南宫清和复命。
南宫清和听了回禀,骇然道:“莫非又是苗疆蛊术?”
江璃道:“小殿下身上,并无蛊术的痕迹。让威武将军去秦王府看看吧。”
南宫清和颔首:“可。”
秦王接到元宝亲自送来的威武将军大金,喜出望外,恨不得将它供起来。
大金在秦王府待了三日,每日兢兢业业地打鸣,也没有发现王府中有人身中蛊术。
这夜,江璃与谢长安在侯府书房中,研究着那张访客名单。
莲姑姑见谢长安深夜还赖在侯府不走,也是无可奈何了,只得吩咐厨房,为他们准备夜宵。
江璃眼尖地发现,访客中竟然有南宫永和的名字!
他于两日前到访秦王府,并和秦王一同用了晚膳。
江璃对南宫永和的感觉非常不好,她总觉得,在那俊俏的面貌、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下,隐藏着深深的恶意!
江璃在南宫永和的名字上,用红笔圈了起来。
谢长安问道:“你怀疑他?”
江璃秀眉微蹙:“他有动机!”
“还未出生,便身中奇毒,据说病发之时,痛苦万分。又流落民间二十多年,直至母亲临死前,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换了是你,你会如何?”
“自然要回来报仇雪恨。”
谢长安通过同心契,悄悄说道,“义父说,圣上并不想宗人府查清当年之事。由此推测,当年谋害苏娘娘的,很有可能便是张太后!”
江璃沉吟道:“但也不能排除肖太妃的嫌疑,张太后无子,秦王又是皇长子。”
肖太妃也有毒害苏娘娘的动机!
谢长安点头:“对。”
江璃气愤地:“他武功这么高,为何不直接杀了仇人?却要朝无辜稚子下手!”
“杀人诛心。”
谢长安缓缓道,“最狠的报复,莫过于一点一点夺走仇人最珍视的一切,让其感受诛心之痛。”
江璃面露厌恶之色:“妇人之间争宠夺利,总要朝无辜稚子下手,后宫如此,后宅亦如此!”
前身小贵人和她的母亲方仪,不就是死于宅斗?
“造成这些悲剧的根源,便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总想着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谢长安苦笑,将她揽入怀中:“小狸奴,你不要一棒子打死一大片好不好,你夫君我,就不是这种人!”
江璃格格笑道:“你敢有二心,我便……”
谢长安笑道:“你便如何?”
江璃狡黠地笑:“我能如何?让你名正言顺地,去接义父的班呗!”
谢长安怔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
他微微一笑,眼神危险,猛将她扑倒在书案上。
“在那之前,我先让你当上名正言顺的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