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还是有些担心地看着我,“但是,先生他......如果知道我来找您说事,他会生气的。”
“你放心,我会旁敲侧击,不会直接问的。”
她感激地看着我,“谢谢您,夫人。”
此时,她的眼眶微红,看着有点可怜。她偏过头去拭了拭眼角,“夫人不问我为什么请假吗?”
“你想说自会说,不想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我边说边把龙腾放置一边,让他舒服地躺在我身边。
领班感激地弯腰退下了。我看着她沉重的背影,总觉得此刻的她变得很孤寂落寞。
或许,是我多心了。
......
午饭时间,龙吟回来了。他带着一身的冷意,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一进屋,他的洁癖又犯了。
我看到他匆匆拿了换洗的衣物,直接往洗浴间里钻。他连进房间里给我们打招呼的空闲都没有,可见他今天见了什么让他厌恶的人事物。
没过一会儿,洗浴间里就传来响亮的水声,我掐着时间,没个半个小时,估计他不会出来。
“宝贝,你爸爸这个病你可不能遗传,得治!”我一边摸着奶娃的脸,一边认真地叮嘱他。
他像是听懂般,嘴里突然来了一个字,“哦......”
“嗯?”我吓了一跳,抱着他起身,“哟,宝贝,你居然会说话了?是不是同意妈妈说的?”
“嗯嗯......”我看了他半天,老泪纵横,养个宝儿太不容易了。颇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觉悟,我亲了他一口,“吧唧”一声,逗得他乐开了怀。
不过可能太用力了,直接把自己的嘴亲出血来,“咝......好疼啊!”我捂着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忍了好一会儿,我才睁开眼睛,看了四周,嘴里嘀咕着:“咦,昨晚那药,我放哪里了?”
我把龙腾放在沙发上,人直接去房间里找药抹。走到房间里,我看到药凉凉地躺在床头边上,我叹了叹气,“找半天,你怎么在这里呢?”
谁放的?一定是龙吟。我记得昨晚睡得迷迷糊糊,嘴唇上传来丝丝凉意,一定是这家伙半夜起来帮我抹的。
想到这里,我嘴角微微弯起,“口是心非的家伙,天天拉着一张脸,一副吃人的样子。晚上没人的时候,还不是心疼地看着。”
“自己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这个时候,龙吟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斜着眼看着我。
我见他头发上不停有水珠滴落,都快把衣领打湿了,“你干嘛去了,大中午的洗澡?”
“见了一个让人恶心的人。”龙吟眼底一片阴沉,说这话是咬着牙说的。
他很少露出这种表情,我突然有点好奇,“哦?能说吗?”
“不能!”他拉过我走了出去,但是他的眼睛一直锁住我的嘴,“整天就知道作,把自己的嘴作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