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说:“按照我对沈时倦的了解,他不把沈斐折磨成非洲难民绝对不会把他放了,而他沈时倦藏起来的人没人能够找到。你那个哥哥顾焰骋,他上次不是差点掐死你吗?沈时倦把他囚禁起来了,不知道关在哪儿,他被沈时倦弄得像个乞丐似的,鬼知道他受到了怎样的折磨,现在好像都有一些后遗症。”
我想起上次看到顾焰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怪不得人人都怕我,原来我有沈时倦这么个疯子在暗中保护着,但我觉得他不是在保护我,他是在吞噬我,把我的人生吞噬得干干净净的。
我何其不幸才遇上这么好人。
而本身我们就没请的几个人,他们也没来。
当我一个人盛装站在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只迎来了唯一一个盛装而来的客人。
那就是沈时倦,他穿得跟新郎官似的,黑色的礼服,粉色的手帕像是胸花一样插在衣襟上方的口袋里。
“新婚快乐。”他跟我说。
“你先把我的新郎还给我。”
“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新郎。”
“但你不是。”我知道他今天肯定会来,所以我也有备而来,我从包里掏出了我和沈斐的结婚证,翻开给他看我们俩相依相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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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吧,新郎不是你,沈先生,你不是何时何地都是男主角。”
“真巧,我也带来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红本本。
翻开来里面是我和他的照片。
“这种东西我们也有。”
“还有一种绛红色的小本本,我们应该也有。”我看着他:“现在敢在我面前承认你是谁了?你不是叫朝暮吗?以前我们不是不认识吗?”我把我和沈斐的结婚证又放回包里:“我讨厌跟撒谎精说话。”
婚礼现场就我们两个人,着实有些冷清和尴尬。
我知道今天他不会把沈斐放了,但我觉得他做得挺蠢的,不办婚礼又怎样?我跟他沈斐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他越是阻挠,我越不会跟沈斐分开。
“跟沈斐离婚,他应该可以活着回来。”
“现在霸总都不流行了。”我冷冷的。
“没事,好用就行。”
“问题是不好用,看来我不用恢复记忆,我就足够了解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再次爱上你了?沈时倦,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和沈斐之前订了六桌就我们一个,客人没来酒店经理问我菜还要不要起,我说照起不误。
于是整整六桌菜,我和南星干脆端着碗在六桌之中游走,专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