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漓却不打算放过她，一手捂住江玥的眼睛，抬腿贴近季常明的身子。

“别……别这样。”

“嗯？”江清漓故意发出呢喃声。

被诱惑的季常明尚存一丝理智，咬着嘴唇：“母后她们还在呢！”

江清漓发出轻笑，执意抬手要亲自给她擦汗，两人几乎快要贴在一块，如实道：“母后她们已经走了。”

季常明豁然睁眼，抬头看了看，当真没有看见两位长辈，她蹙了蹙眉，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担心是自己任性，把二人给气走了。

“母后她们……”季常明张张嘴欲言又止。

江清漓的眉眼弯了弯，在无人的小巷里，趴在季常明的脖子处轻轻咬了一口，咕哝道：“放心吧，母后走掉的原因不是因为你。”

季常明情绪的低落，江清漓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也一下就猜到对方在想什么。

“可是她们没有和我说。”季常明很执拗，她坚持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常明，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揽在自己身上。”江清漓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用绢帕擦去她脸上薄汗，“母后她们会出现在梨园，就是来向你辞行的。”

季常明眼睛一红，嘴唇蠕动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别哭。”江清漓见她眼睛里蓄着泪水，轻声诱哄道，“母后她们早就有了离开的打算，前半生她们被束缚在宫中；余生总不能在围着我们打转。”

“只是没想到常明会是个急性子，将妾身从梨园里拽了出来。”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看着我。”季常明吸了吸鼻子，说话时带着一点儿鼻音。

“那现在呢？”

“嗯？”季常明双眼迷茫，不太懂江清漓的意思。

“带我进到这幽暗的巷子里，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