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要倔到什么时候?”
“榆池,你不会懂的!”季常明只觉得榆池看事情太片面,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虽属下回舟山,然后杀回京城不好吗?”榆池将季常明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由自己抱着。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劝季常明去舟山了。
季常明在得知自己被封为靖王后,就有意在那边建立自己的势力,目的就是为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平安抵达封地做准备。
在这出事的这一年里,榆池不止一次劝她,可季常明就是不为多动。
“榆池,你且退下吧。”江清漓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和两人打了一个照面。
她让榆池带着东西先一步离开,很明显她有事要和季常明说。
榆池离开了屋子,江清漓走了进去,顺便将门给带上:“榆池又来劝你了?”
“是啊!”季常明无奈道。
江清漓嗤笑一声:“都一年了,这是第几回了?”
“数不清了,这事她就是想的太简单,父皇将我贬为庶人,不就是不想让我回到舟山么。”
“再等等就好,现在不止是淮河城的民心向着你,就连隔壁的县城也有意投诚。”
“别说的我像是土匪一样,他们是看见太子大刀阔斧的整顿朝纲,不给他们这些小官一点活路,心里害怕着呢。”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都是向着你。”
“再有三月估计就能回京了。”
“季常青消停这么久是坐不住了,他准备动手了?”
自季常青那日在御书房被试探后,就老实不少。
至少在景文帝的眼里他的这位接班人还算得当。
两人又把话题扯到正事上。
江清漓看着眼前的人。
顿了一下,然后把这些日子宁清欢传给她的消息说给季常明听:“听母后的意思:陛下的身子抱恙一天不如一天,偶尔还会出现昏迷的状态,恐时日不多。”
季常明听完后,发出一声冷笑:“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准备放手呢。”
“陛下费尽心机得来的兵权,又怎么舍得。”
“也对,为了那点兵权,不惜和宁家闹翻。”季常明晃了晃头,接着道,“殊不知他背后的豺狼就是看在宁家的份上,才不敢动手。”
“所以母后说了,再等几个月,等陛下卧榻之时,就是你我回京之日。”
“母后可有说母妃的情况?”
“母妃还是那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江清漓摇着头。
说到这事她们的兴致都不会很高。
“不说了,该出发了。”季常明终结这个话题,不让自己过度沉溺在这悲痛之中,“他们也该等久了。”
江清漓见她回避识趣的闭上嘴。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一笑,对刚才的事情藏进心里。
江清漓走到季常明的身边,替她捏了捏肩:“这段时日苦了你。”
开酒楼的事情是她主张,操心的人却是季常明,每每看到她都是心疼不已,毕竟这人以前也是富贵出身。
每到这个时候,季常明总会笑着说:没关系,我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