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明给了她一记眼神,闵秋然就老实下来,但她还是躲在江清漓的身后,就怕季常明对她不轨。
许是被她绕昏了头,江清漓定定地站住身子一动不动。
“王爷,还不解释解释?”看着无动于衷的季常明,江清漓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论一个没有眼力劲的人会有多离谱,那眼前的季常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我的清白呐……”闵秋然只是微微犹豫了一小下,然后哭哭啼啼表演给季常明看。
说完还吸了吸鼻子。
闵秋然的表演可以说是非常拙劣,江清漓在一旁也忍不住地抽动嘴角。
她是真没话说,哪有人离谱成这样。
“闭嘴。”季常明气势十足,她吼了一声。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闵秋然当真收了声,缓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糊涂事。
若还继续哭下去,那就太假了。
她还在正努力寻找什么话能给圆过去,就听到季常明又开口说了一句:“你清白还在,少拿这事要挟本王。”
哪怕江清漓扯着季常明的衣角,也没能阻止她开口讲话,眼看这事就要忽悠过去了,某人还要急忙跳出来。
这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非要自己跳出来。
“七尺男儿的表兄,孤身进入秋然的屋子,欲行不轨之事,秋然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闵秋然铆足了劲,哇地一声就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吵得人心烦意乱。
随着眼皮跳动了一下。
季常明也就不阻止她,就么看着闵秋然表演,等对方哭岔气休息时,她才勾起嘴角说出让人难以预料的话:“既然活不下去,要不本王送你一程?”
什么叫杀人诛心这就是啊。
哭累了的闵秋然一整个石化住,她没想过会是这个局面。
明明就是她吃亏,怎么搞的是她错了一样。
“依妹妹看还是不要了,这大好河山妹妹还没来得及去看,死了不值当。”闵秋然摇身一变,成了赔笑的那个。
“既然不想死,就给本王闭嘴。”季常明的气势很强,完全是用这一点镇住闵秋然的。
“好的,表兄。”闵秋然瞬间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季常明蹙着双眉:“问你个事。”
闵秋然动了动眼睛,没有开口说话。
“说话啊,哑巴了?”
本来只是蹙着眉,这一下完全就是眉头倒竖,一张脸看上去很不耐烦的样子。
“不是表兄您说闭嘴的么?”闵秋然硬着头皮回答。
“闵秋然你是呆瓜吗?没点自主意识吗?不会从事实出发吗?”季常明一连串问话全砸在闵秋然的脑袋里,让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不就是一句话没接上吗,用得着发这么大火?
“不知表兄想问什么?”
“昨日是你放的信鸽?”
闵秋然怔了一下,当时她拿着信鸽出来时,还特意回到江清漓的院子。
“表兄瞎说什么呢。”闵秋然装作不在意地问。
“不说吗?看来今天中午只能吃烤卤鸽。”季常明故意对着闵秋然挑了挑眉。
好似这话专门说给她听的。
闵秋然看江清漓不帮自己,她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不好吧。”
“表兄请你吃肉还不好?”季常明继续拿话来呛她,“刚好你表嫂她身子弱需要补补,本王看这鸽子就不错。”
闵秋然咽了咽口水:“表兄,这一个鸽子也没几两肉,能补什么身子,不如妹妹去买一只老母鸡回来。”
“嗐,这鸽子虽然没肉,但它胜在有营养,本王刚好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