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了?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季常明强硬地把江清漓搂在自己怀里,得意地看了看四周。
“回家。”
江清漓拍开季常明的手,嘴里蹦出两个字。
走到半道,江清漓突然想起一件事,不问心里堵的慌,扭扭捏捏半天,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还是季常明瞧出她别扭,将脑袋支了过去:“王妃想什么呢?这眉头怎么紧了松,松了紧。”
说着就用自己的手,抹平江清漓皱成一团的眉头。
“夫君要去见那些人吗?”
“谁?”一个瞬间的时间,季常明就站直了腰板着脸。
严肃地让人害怕。
“骊骏山的山匪。”江清漓贝齿咬着嘴唇,试探地问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问个是什么意思,但她想知道季常明心里的想法。
“本王说过了,不去。”季常明脸色不变,一直都是绷着的状态。
江清漓盯着看了许久,没发现她说谎的痕迹。
“可夫君不是说自己在乎那些百姓吗?”
“他们是山匪。”季常明同江清漓争辩。
“山匪是那些豪绅宣扬的,夫君不去惩治那些人,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子民视而不见?”
“不管是不是本意,他们已经选了这条路不是?”
季常明说完这句话,就打住江清漓想要说下去的心思:“天色尚晚,夫人可是要同我一起回客栈。”
话音刚落她的手就伸了出来。
江清漓见状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不是她不想争论,而是季常明说得在理。
任何时候走错路都不能成为饶恕的借口。
因为这一件事让两人意见不同,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跟谁说话。
就连下马车时,两人如同三岁大的孩子,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
“两位主子这是怎么了?”
双儿和梨落早就在客栈外面等候,看两位主子都是黑着一张脸下了马车,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读出相同的疑惑。
“梨落,回房。”江清漓沉着嗓子。
季常明不甘示弱,对着双儿发话:“双儿,陪本王走走。”
“主子你是忘了,奴婢被你派去伺候榆护卫了?”
没走多远的江清漓停下脚步,很不给面子的发出嘲笑声来。
季常明听到了那不深不浅地笑意,顿时闹了一个红脸,狠狠地瞪了双儿一眼。
真是个猪脑子,不会等江清漓走远了再回答吗?就知道拆她台,还是不是自己人了。
“所以奴婢是陪主子,还是榆护卫?”双儿不怕死地小声问了一句。
“去好好陪你的榆护卫。”季常明咬牙切齿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