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身上又有母后的令牌,让她无可奈何。
“别垂头丧气了,我就是来送个信,没想坏你好事。”木棠溪看着季常明瘪下去的脸,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季常明,“这是你母后,让我交给你的,现在东西送达,我也该走了。”
木棠溪打了一个哈欠就要往外走。
“师父不留下来喝杯喜酒。”季常明的嘴还真是比她嘴快。
“不了,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处理呢。”木棠溪摆手拒绝。
季常明干巴巴地回应一声:“哦。”
江清漓轻轻拍了拍季常明的手臂,让她别伤心。
季常明故作坚强的擦了擦眼角。
“夫人,到及时了。”
江清漓淡淡地嗯了一声。
季常明领着她进了主屋,向着外面拜了拜天地,紧接着对着两张空椅拜了拜,这是给未能到场的母后和母妃,随后两人面对面叩首。
梨落清了清嗓子,对着两人高呼一声:“礼成,送入洞房。”
“清漓,你和我是夫妻了。”季常明面朝江清漓,神色认真地看着她。
语出惊人,让江清漓笑弯了腰。
“你我不早就是夫妻了吗?”江清漓眉眼含笑。
“那不一样。”季常明皱了一下眉强硬道,“如今的你和我是心意相通,要共白首的人。”
江清漓也不知道她在执着个什么劲,但这个时候她也没逆着来,而是顺着季常明意思一直点头。
“夫人,该洞房了。”季常明贴了上来,腻歪在江清漓的怀里,不顾旁人的看法。
江清漓身子僵硬地同时挺直了腰背,很是尴尬地与几双眼睛对视。
嘴角的微笑还没来的挂上。
屋子里的几人,纷纷寻了借口,自己先出去了。
“季—常—明。”江清漓带着生气的怒意,喊出季常明的名字。
季常明立马抬头,一脸无辜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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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漓看她迷迷糊糊地样子,最后还是放弃凶某人。
只是咬着牙齿说出两个字:“回房。”
“好叻。”刚才还死气沉沉,犯着一丝怨气的某人这就好了?
一进到屋子,季常明就揽住江清漓的细腰,从背后贴了上去,在江清漓的耳际一直用嘴唇碰了碰,发出呢喃声:“夫人。”
灼热的呼吸喷在江清漓的脖子处,产出一丝不适,江清漓却还是忍着让适应自己去。
“夫人……夫人……”季常明沉醉在这一刻的美人乡里,一直喊着江清漓。
嘴唇顺着江清漓的下颚骨一直往上走,还没来得及触碰,江清漓突然想到什么,将季常明给推开,从床榻上起身。
被推开的季常明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然后抬手盖着自己的眼睛,瘫在床上嘴里咕哝:“夫人,怎么了?”
“夫君的这一套上哪儿学的?”江清漓的眼神危险,目光锁定在季常明的身上。
想到这人有逛青楼的前科,说什么也不愿意继续下去。
某人吃醋季常明自然是乐意看,但不是在这个时候啊。
这到嘴边的肉,怎么还被叼了出去。
“自然是我天赋异禀水到渠成,夫人以为是什么?”季常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
江清漓的手指拍打着自己地脸颊,眼神很怀疑。
她可没有忘记大婚当夜,季常明从怀里掉出来的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