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漓的眼睛出神的盯着季常明,仿佛要把床榻上的某人盯出一个洞来,过了一会她又摊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
指尖的触感犹在,她陷入自我怀疑里,庭院中的触摸和她方才的触摸感觉完全不一样,在看看季常明起起伏伏地胸膛。
心里的疑惑更深了,她一直觉得季常明的身上藏着大秘密,此刻的大脑似乎也在不停地刺激她。
江清漓起身时已经做了某种决定,她直直地朝着季常明走去,指尖碰到对方的外衫,停顿下来,吞了一口口水,然后继续解开。
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秘密就在眼前。
几次停下的江清漓一直在和脑子里的声音做对抗,作为一个有修养的人,她此刻似乎不应该脱他人衣服。
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是季常明的秘密,也就是季常明的命脉,抓住它然后胁迫季常明。
在脑子相互斗争时,她一个崩溃直接将外衫完完全全脱了下来。
有了第一件外衫打底,后面的动作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江清漓笨拙的揭开那些系扣,白裸的布条缠在季常明的身上。
她大口呼吸了一下,惊恐地瞪大眼睛然后手忙脚乱地给季常明穿衣。
可是她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错,衣服穿不好,扣子系不上,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和她作对,说她不道德窥探别人的隐私。
季常明虽然在长时间的整理下,还是穿好了衣服,但是有种说不出的乱,且乱七八糟让人看了都心烦的存在。
江清漓的脑子一直装着季常明是女子这件事,颓丧地坐在椅子。
嘴里念叨着:怎么呢!和她成婚的人怎么可能是女子!大梁的三皇子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女的。
肯定是她搞错了,可这人现在就躺在她的床上,真真切切。
怪不得一开始要抗旨,成婚之后还想将自己赶去东厢房,好达成分房睡的目的。
“季常明啊季常明,你还真是个骗子。”
一想到始作俑者还昏迷过去,江清漓气得将后槽牙磨得咔咔作响。
想到祖母与她讲的小八卦,她在季常明吃下桔子的第一口,发现季常明手里的桔子里有一条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