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退了回来,刚才还站在柜台的左玄叔怎么突然却不见了?
她疑惑的嘟囔一声:“左玄叔怎么一眨眼还不见了。”
除了心里疑惑她也没细究,毕竟是来找江清漓,不是看那个‘遭老头!’
躲在柜台下的左玄,拍着胸脯大口呼吸。
算是躲过一劫。
“王妃,怎么喝茶也不等等本王?一个人喝闷茶多无趣?要不我们拼酒喝。”季常明笑得奸诈,在一旁怂恿道。
江清漓踌躇了一会,然后咬了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她想问问季常明这文柏究竟是什么人。
古人云:酒后吐真言。
她今日势必要把季常明给灌醉。
江清漓想要灌醉季常明。
季常明自然也想将江清漓灌醉,趁机问问她还有没有其他势力。
两人心思各异,目的却又格外单纯。
心境一致的人直接回了王府。
为此季常明让人上了不少好久,甚至还挖出她师父亲手埋了十年的上等女儿红。
一出土就是一阵酒香让人痴醉。
江清漓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星子。
未曾喝过酒的她,也被勾起了馋虫,踮着脚伸长脖子望着季常明的怀里。
双儿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捧着两个瓷碗,放在季常明和江清漓的身前。
甚至还让人准备了一些下酒菜。
看着如此周到的服务,季常明都怀疑双儿是不是在搞什么鬼,这一天天的,怎么殷勤太过反常了。
一系列的小菜上齐后,双儿才捂着嘴偷乐,甚者还说了一句让季常明摸不着头脑的话:“王爷,奴婢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就只能靠王爷你自己拿下王妃了!”
深情款款地即视感,差点没让季常明把隔夜饭给吐出来,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和江清漓?真是要了老命好嘛!
这双儿干什么吃的?怎么还瞎操心起来,等今日事情完成后,她一定要让双儿好看。
季常明把牙齿咬得咔咔作响,听上去就挺让人害怕的。
“王妃,咱走一个?”季常明看着手里的瓷碗,开始暗骂起双儿来。
怎么还拿这么大一个碗,她若是自己先醉了怎么办?
“王爷不说个理由出来,这第一碗酒怕是喝不了。”
江清漓端起酒碗又给重重放下。
这一粗鲁的动作,晃了不少美酒出去。
季常明看见了有点说不清自己的想法,不过这洒出去的酒,要是被她师父给看见了,肯定得心疼坏。
“理由?要什么理由?”季常明觉得江清漓说话莫名其妙的。
就一起喝酒还要讲故事不成?
“不如恭喜一下王妃,摆脱了一个牛皮糖?”
季常明说得随意,看上去完全就是脱口而出。
江清漓愣了一下,不清楚季常明说得是太子殿下还是被榆池提溜走的丁杰书。
季常明的话宛如一把利刃,插在她的胸口上,只是还没有插进去,但江清漓还是感觉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