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公主容貌昳丽,也不怪他起了歹心。
不容他辩驳,乾元帝当即命人将萧继之拉下去杖责五十,给南诏公主一个交待,这事儿方才揭过。
萧继之被人抬回了南安伯府,连床都下不了。
时鸢六岁那会儿就认识了萧继之,不说青梅竹马,也算是童年玩伴,多少对他有几分了解。
萧继之再不知轻重,也不会饥渴到去偷看南诏公主沐浴吧?
况且那南诏公主已有附马,他图什么?图刺激吗?
再者她可是见过他那些个红颜知己的——温婉端庄的,小家碧玉的,还有清丽脱俗的……
听说那南诏公主可是他们南诏的霸王花,随身带着马鞭,看哪个不顺眼就一鞭子挥过去。
这性情和哪个也挨不上边啊。
时鸢有些头疼,“所以他是怎么得罪那南诏公主的?”
弄月想了想,“以萧世子,还有那南诏公主的脾气……不奇怪吧?”
出去游玩的好兴致被打断,时鸢抓了把乱发,一把掀开被褥,顾自下榻穿靴,“弄月,着人备马车,我要出府!”
早知是萧继之负责接待南诏使臣,她就该将那银针给他。
说不定大婚那日出手救她的那人就在四方馆。
至于目的,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弄月愣了下,“您这是要去……”
“自从回京,我还没去南安伯府拜访萧伯伯呢,顺便看看萧继之。“
弄月呐呐:“……要同太子殿下说一声么?”
时鸢指间一顿。
上次在书房,萧玦的反应……貌似挺介意她和萧继之来往的?
“瞒着。”时鸢很理智做了决定。
然而她没想到,早在弄月从南安伯府回来,萧玦便往紫竹苑来了。
时鸢坐在铜镜前,还未束好发,萧玦推门而入,“太子妃要瞒着孤什么?”
弄月默默往旁侧退了一步。
时鸢头知道瞒不住了,干脆头也不抬,开门见山道:“萧继之被陛下罚了,我去南安伯府看看他,太子殿下今日的政务忙完了?”
时鸢这般坦白,倒让萧玦一噎。
难得见他吃瘪,时鸢扬眉一笑,“我如今可是有夫之妇,萧继之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