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都门学的许慈也是我的同窗,老师也只指教了几个鸿都门学最优秀的学生,而我不能完全算是鸿都门学的学生,我师父童渊和老师郑玄交往莫逆,所以才有机会拜入康成大师为师!”
“那岂不是康成大师和先帝……”刘波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张任点了点头:“是,先帝称老师为郑师,鸿都门学的前身也是老师与先太傅胡广谋划的。”
刘波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郑康成是当代儒林第一人,所有人尊敬,他不入仕,为人清高,世人推崇,他为何要入仕?三公虽然权位高,但是有帝师尊贵么?既然成为帝师,人有傲气,不想在朝廷之中争权夺势,不入仕当然是最好的抉择,刘波心里也有很多疑惑,其中就是传说先帝刘宏御女的时间安排还是郑玄公制定的时间表,不是没见过天子么?先帝得多信任才会使用他的安排呢?答案很简单,他是先帝的老师,先帝当然信任自己的老师,而当年宫中的事情也多少有些风闻,宋后和宋家的事情,或许郑玄公也是为了先帝破局,毕竟大汉已经一百多年都是少年君主了,主弱国疑。虽然先帝对外公开承认的帝师就是胡广,后来杨赐等人也陆陆续续成为太傅,但先帝对这些所谓的太傅没有那么尊敬,不公开郑玄公实际上也是保护郑玄公。
“也就是说,你和先帝?”
“是的,是老师将我推荐到先帝跟前,也正因为同门师兄弟,我才有后面的机会!”
刘波长吁一口气,当年郑玄应大将军何进来太学讲公开课,自己历历在目,几乎千里之内的儒家学子都到了太学,当时人山人海,为了排前面几排,自己提前一天占位置,就为了听康成大师一次公开课,这臭小子居然可以天天听康成大师的课程,当年自己因为进入太学而有些得意,这小子每次见到自己居然不吱声。
“当年,四校比试……”
“都不是康成大师的弟子,但鸿都门学确实是有些人才的确是精英式的教育方式,或许当时千余人,只有寥寥几十人才算人才,其他必然不如太学,在右扶风老师那里的都是人才中的人才,而且老师也偷偷的给他们讲过几次课,没多少人认识老师,所以外界没人知道。”张任当然知道当年比试太学成绩最差,太学很多人都有些不愿意接受这一事实,这也间接的造成了太学的没落,虽然鸿都门学刘协、刘晔和满宠都不能算鸿都门学出身,但是毕竟刘琰、郗虑等人,甚至自己也没法参加,而刘协也几乎是打酱油,所以几乎只能说降低了实力参加,而当时先帝为了打响鸿都门学的名声,所以出了这种下策。
刘波点了点头,虽然郑玄公是儒林当世第一人,但太学的底蕴不是刚成立的鸿都门学可以比拟的,刘波也就没有纠结这事。
“那,你告诉我,现在你打理的地方……”
“大汉境内,益州、凉州、并州,还有这司隶!”张任也就没有什么隐瞒的,直接说出来。
“大汉境内?”刘波在文字上钻研多年,马上听出这其中的区别,但依然被四州归属张任管理而震惊,要知道现在最强的曹操也就六州之地,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四州是老早就成型了,只是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东出。
张任也没想到刘波就听出来了,笑了笑:“老同学,我也不想骗你,你答应下来,带人进入汉中,我就告诉你!”
“那现在曹孟德赤壁之战输了,你出现在雒阳?”刘波不是那种老夫子,这还是能想的明白的。
“我不会出兵的,至于虎牢关以东,孟德自然会打理,经过此败,孟德会更加小心,所以不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