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涵子脸色一变:“修炼?她拜何人为师了?”这年头没经过师傅同意,拜其他人为师跟欺师灭祖没啥区别,下场会很惨的。
“我为她找到一份适合她体质的修炼道法!”
“道法?你知道她的体质?”玉涵子最喜欢杜筱雨,但是筱雨的体质不适合练自家祖传的道法,所以没有传授给筱雨。
张任点了点头:“我还为她找到一个特别适合她体质修炼的地方,离此地不远,貂蝉的处置让筱雨安排可以吗?”
张任也没有办法,这个疯婆子是自己的师姑,筱雨的师傅,自己看的出,这疯婆子最喜欢的就是筱雨,只好希望自己的贤内助能帮一帮自己,这就是一个适中的办法,毕竟貂蝉和她最要好。
玉涵子盯着张任的脸色,没有什么异常,然后点了点头:“可以!只能我们三个一起上路!”
“好!”张任知道玉涵子防着自己,也认定比自己强,自己也不知道玉涵子真实武力,对于这个上一辈的人物,张任哪敢随意动手,但自己妻子怎能不保护?
张任令人招来,叮嘱一番戏志才一番,让秦廿回汉中平息府中二夫人丢失之乱,照看几个孩子,刚才秦廿告诉张任的事情就是二夫人在府中消失了。
张任让人准备四匹马,万里云、奔月和两匹大宛马,自己骑着奔月,玉涵子骑了一匹大宛马,还有为路上准备的东西放在另外一匹大宛马上,二人在戏志才和所有护卫奇怪的眼光下朝北面山而去。
“师姑,婵儿在哪?”走了一段张任不放心,问了问玉涵子。
“就在前面了,你看到那从右数第六棵桃树,正下方下有个山洞,我把洞口用石块堵住了……”
“疯子!”张任脸色一变,怒火中烧,沉着脸,从右数第六棵桃树,用长枪敲打着,听到咚咚的回响声音,里面明显是空的,然后敲开石块,看到里面一个麻袋,好像有人在动,赶紧将麻袋抱出来,解开麻袋绳子,一个泪水滴答答的人儿出现,嘴巴堵住,双手双脚都绑住了,脸色发白,睁大眼睛,满面泪水,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张任,这不是貂蝉是谁?张任拿出塞在貂蝉口中的布。
“夫君……”貂蝉头趴在张任的胸前,张任感受到貂蝉的害怕,身上的颤抖一直没有停下,刚才里面黑漆漆的,嘴巴也被堵住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张任解开貂蝉身上的绳子,貂蝉抱住张任:“妾以为再也见不到夫君了!”
张任抱住貂蝉,能理解,刚才那个洞也不知道原本做什么的,这样塞进去跟活埋没啥区别,还好的是,那些石块还有缝隙,有空气,幸运的是,这不是什么动物的窝,要是野兽或者虫蛇,就很麻烦了,或者什么人经过,特别是男人,没几个男人能抵挡貂蝉的美色诱惑:“婵儿不哭,夫君在身边,放心好了,夫君会保护你的。”
貂蝉幼年是经过生死的,但离死最近的那次就是自己夫君,自从入宫以后,近十年来,所有人都对自己顶礼膜拜,但今日感觉到了死神又一次离自己如此之近,怎么不害怕?
“好了,可以上路了吗?”玉涵子冷眼看着。
貂蝉听到声音打了一个哆嗦,刚才就是这个声音,于是看过去,看到一个背剑道姑:“夫君,就是她!”
“婵儿不怕!”张任抱起貂蝉看向玉涵子:“师姑,你是长辈,对我妻如此做法,岂是长者所为?”
“我自有我的道理!”
“你的道理?不分青红皂白?”
“我是为你解决难题?”
“经过我允许了吗?我师童渊都没有管我的事情?”
“就因为你师管教你不严,才让你如此三心二意,我代你师父管教你!”玉涵子口气慢慢变冷,显然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
“这是第二次,我希望没有第三次,下次进我家盗人,受到任何伤害,不要怨天忧人!”张任知道,小鸿肯定跟着杜筱雨去了蛇谷,而貂蝉根本不知道小鸿的来历,更不知道如何召唤小鸿。
玉涵子冷笑:“呵呵,你家还有人伤害到我?难道你还想有所反抗?”
张任将貂蝉放在万里云背上,貂蝉会骑马,而万里云早就知道了貂蝉是张任的夫人,也没有反抗。张任轻轻的摸了摸万里云,看向玉涵子:“你是师傅的师妹,你是长辈,我当你是家人,但当一个长辈将后辈绑起来放进这么一个山洞里面,不管何种理由,就是为老不尊,如果是因为我,很抱歉,我受不起,你每次做事都是这样不管别人的想法的么?想如何做就如何做!”
“是的!你待如何?”
张任对这个疯婆子也没有任何办法,也上了万里云,然后从后面抱住貂蝉,“走!”万里云开始在山路上奔跑,懒得理这个疯婆子。
“你!”玉涵子连忙骑上大宛马跟着万里云,万里云的脚力岂是大宛马可以媲美?特别是这山地,对于万里云来说,如履平地,而张任长期在马上的骑术,又岂是玉涵子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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