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两个变态相比,都要气死人了!”张任脸一黑。
吕布嘿嘿笑了两下:“公义,你不会出阳平关来攻击我们吧?”
“不会,董公只要还在,我就不会!”
“董公跟你关系这么好?”吕布愣住了。
“我还没见过他呢!”张任心里补了一句,还杀了他长兄董擢。
“实际上我也很心烦,有的时候真想将狼骑营拉走回并州去,对付鲜卑人、匈奴人都没这么烦!”
“烦什么呢?”
“董公为太尉,总揽朝政,但是董公经常留宿后宫……,他又对我特别好,特别信任。”
“那你觉得你欠他的吗?”
“我帮他拿到并州兵权,这次解虎牢之围,应该还清了吧!”
“嗯,我帮你想想,到时候派人将信送给你,如何!”
“好!”吕布不想这个事,只想着练武,只想着如何报效国家,这种事师弟公义最擅长了。
“如果,我这有圣旨,让你帮我!”张任试了一下。
“先拿的出来再说!”吕布洒然一笑:“我们是兄弟!”
张任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刚才只是试一下而已,看来时机还没有到。
后面连续好多天,联军也没有出营,双方相安无事,张任、段颎,还有吕布在山上好不逍遥,吕布将虎牢关的防守交给自己几个手下,副将就是跟了自己时间最久的成廉,这段时间吕布和张任没少比试,在吕布的压制下,张任的意志产生的抵抗力让张任进步神速,越打压越强,每次张任都被吕布打的筋疲力尽。
“你比那个关云长和张翼德强很多,但你还不能赢他们三兄弟的联手!”
张任点了点头,自己现在实力更像小说里的那个吕布,只能跟书本里的那三兄弟打打,最多可以没有损伤的逃走,但是要赢他们就比登天还难。
段颎一直看着他们俩,这玉真子门下练武奇才们真多,有点看不懂。
又过了一段时间,吕布和张任在山上练习,趁段颎到一边小便之时,吕布轻轻地问张任:“这个段公,是前太尉段颎?”
“你知道了?”
“我好奇啊,画出他,让人到京城里问问,结果有人说像已故的太尉段颎!真是他啊!”吕布也变成小迷妹的样子。
“师兄!”张任觉得好笑。
“能不能介绍一下,让他教我?我可以拜他为师!”
“呵呵,可以试试!”
“说好了,办成了,请你喝酒!”
“不了,喝不过你,算你欠我的!”
“好,算欠你一条命!”
张任眯着眼睛,当初自己可是说了救他三次,领一州之兵,他才会归顺。
这天晚上,吕布没有和张任段颎在山上住。
“段公,想不想知道先帝为何将在下贬为汉中太守?”
段颎当然想知道,他虽然在山中,但也在观察着时局,张任也没真正封锁住消息,段颎想了一会儿,“公义,请说吧!”
“因为我在汉中为他守住第三个儿子!”
“第三个儿子?”段颎不解地看向张任。
“先帝布了好大一个局,刘焉的一个孙子是先帝第三子,所以刘焉可以成为益州牧,因为这益州就是先帝为刘汉王朝留的最后一个机会,先帝在世认为自己命不久已,留下孩子太小,不管谁上位都不见得能翻盘,对世家的翻盘,那么留下一子入川,然后他死后,世家会真正跳出来,放任整个天下相互拼搏,而益州默默发展,合适时机可以出益州而平天下。”
段颎是一代名将,瞬间就想明白了很多不解的地方:“难怪……”
“先帝动作很多,但是有些圣旨应该还没有发出去,应该留下圣旨,让刘表入荆州,为益州挡住东边,我守好汉中,休养生息,待来日平天下!只是这刘表怎么还没去荆州是个奇怪的事。”张任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自己告诉刘宏刘备的事情,刘宏在最后时刻没有让张让立刻将刘表的任命书下达。
“所以,先帝留二子在外,如若能平天下,则益州依然是一个州牧,或者变成刺史,如果不能平天下,天下大乱,世家相互投入,放入厮杀,就像这十八路诸侯一样,这只是开端而已,只有刘岱那个傻小子看不清楚,没看到其他刘姓皇族都躲着。”
“这就是绞肉机,世家开始亮出獠牙,毕竟有底气的都有机会登上那至尊之位,等那最后一个或者两个的时候,就是我们出山的时候,不过,我也打算参与一下!”
“参与一下?”段颎很诧异的看着张任。
“谁弱帮谁,榨干这些世家最后一滴血!”
“难怪,他们都说你是怪才,狠角色!常人哪会这么做啊!”段公摇了摇头,这就是自己远远不如张公义的地方,自己只是擅长战争,却不擅长站在大局上看事情,更想不出这么龌龊的办法。
“等着吧,我将他们的钱粮骗完再说!”
“你今天突然跟我说这些,不会是心血来潮吧!”段颎和张任相处如此之久,还是很了解这家伙的,今天突然说起来,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必有所求,这家伙是有所求,所以先与之。
“孟德那家伙是你徒弟吧?”
“你如何得知?”段颎心里一惊,这事很秘密,知道的人只有四个人,先帝、张让、自己和孟德,现在活着的应该只有自己和孟德了,孟德肯定不会与人说起的。
“孟德也是我的学长,我也很欣赏他,我可以助他拿下关东所有地方,但是有两个条件!”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