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文神色一肃,朝张任一辑:“是!”
“还有十三寨,你一定要管好,现在二十六个寨了吧,多少人数了?”
“每个寨要求我们军队编制人员一千人,有些也扩张了一些,其他人等一千到两千不等,前两天还看过,相当于可以立即成军的有两万六千人,其他人等两万四千八百八十一人,总共五万三千零五百八十一人。”
“哈哈哈,程武文,你的人手也相当于大统领在雁门的人数了,不错啊!”
“不一样,我的五万人对上大统领的一万士兵,估计我的人一个冲击就被大统领的士兵击垮了,不一样,真不一样!”程武文不敢嚣张,虽然练兵方式都是遵循大统领,但实际上远远不及大统领,更何况大统领的指挥是自己无法企及的,大统领手下的重甲骑兵和重甲步兵更是让自己的队伍无法比拟。
张任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现在自己手下只有高顺可以训练步兵达到这水平,阎行轻骑兵训练尚可,至于重甲骑兵,自己还有一千多,但是没有人能再训练出那个级别的重甲骑兵了,总是差那么一些,不知道自己送去那些好苗子,这武安日能给自己弄出一个重甲骑兵训练者就很好了,摩天岭上最后的那一千重甲骑兵还是要省点用,但也要拉出来溜溜,更何况,再过十年,他们都老了,生老病死,这是个很头疼的问题。
“许你带一千士兵去犍为,不过,到时候你的兵成长起来,这些老兵还是要还给我的!”
程武文大喜,自己可是很清楚这些士兵又多么强悍,都是高顺亲手锻炼出来的步兵,要知道益州多山地,骑兵反而不好,倒是步兵更好用:“是,谢主公!”
“你适当的选一些骑兵,不过重甲骑兵和大宛马骑兵不在选择范围!”张任很清楚,自己其他骑兵都是上等好马的骑兵,在其他地方都属于精锐中的精锐,在这汉中,早就偷偷的实行了屯兵制,经常募兵一万人,集中训练,然后选拔,精挑细选出一千人,其余九千人就回家耕种,但还是拿着一点军补,每个月都要个自县里训练五天,每年要到训练营集中训练一个月,保证集中起来稍加训练就能成战力,也就是明面上五千士兵,实际上有四万五千人是有一定战力的屯兵,这些士兵并不比一般边军差。
“是!”
“还有一件要交代你的事情!天子让刘焉进益州,为益州牧……”
“主公,天子怎么会重启州牧制呢?”程武文以前为山贼,当然不知道州牧和刺史的区别,现在为官多年,刺史或州牧就是郡守的上司,怎么不会去了解呢?现在汉制,刺史手里只有监督的权限,真正军队的军权是没有的,这刺史权利看起来比郡守更大,监督整个州的情况,并上报天子,如果放在军队里,就像监军一样的职务,但是郡守可以节制辖区的兵力,还有真正管理着郡中的政务,实质上是军政全抓,所以郡守实际权力更大,两者职务不同,都远远不如州牧,州牧就有全境军权,管理着整个州的政务,可以自己决定整个州中的官员任免,而且特殊时候可以自己还可以募兵,不像之前那样需要募兵令才能募兵,如在自己辖区完全自治一样,国中之国,这权利大了太多了,程武文被这消息吓的不轻。
“陛下有陛下的思考,而我就是陛下给刘焉的支持,我在益州就是保护他的!”张任现在不会告诉程武文,毕竟目前也只是猜测出来的,虽然八、九不离十,但是,这种话还是不能乱说。
张任想了想:“你去犍为路途遥远,但要将这一千人打散,这一路,这个让虎子跟你去,当然到时候虎子也要回来的,我估计刘焉去雒县不太平,这益州世家,我们不大了解,没准谁就会挤兑他,我希望你能去帮他一下,毕竟犍为治所武阳离雒县很近,以我军速度,日夜兼程最多两天可抵达。我希望你将这些兵力分布在这些地方,随时准备接应,懂得何时出手,嗯,让吴秋雨配合你,你是智者。”
这雒县是现在益州治所,但益州五个城市最大,治所雒县、之前治所是绵竹,所以也发展的很好,成都是近期发展势头最好的,然后就是北面的汉中,东面的江州,而重中之重当然就是雒县、绵竹和成都,当初管晓敏被提拔为越嶲郡郡守,吴秋雨任越嶲郡都尉,掌管一郡兵力,手上有五千甲士,还有益州十三寨两千多人马。
程武文想了想,然后对着张任说道:“主公,我想领七百步卒,三百骑兵可以么?”
“说说为什么吧!”
“我想六百步卒分别藏于雒县、绵竹和成都,一百步卒领着犍为本地士卒镇守守武阳,如有事起我率三百骑兵朝夕可至!”
张任摇了摇头,“你可以带走七百骑兵,因为你至少需要一千骑兵,所以另外三百,找吴秋雨要,至于雒县、绵竹和成都布局,你跟吴秋雨再借一千五百,每个地方五百步卒,武阳三百步卒定能守住,兵贵神速,你的一千骑兵朝夕可至,所到之处则任何一处都是一千五骑步,在战况胶着状态,以我们的实力,足以可以改变整个战局!嗯,让彦明和胡车儿跟你一起去犍为,胡车儿对于益州极其熟悉,你的指挥,他的实力定能让刘焉坐稳益州州牧!不过,且不可以张扬,能不暴露身份尽量别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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