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让你喝,我只是让你帮我拿一下,这里面放了点合情草,现在必须有人帮你!”杜秀娘身上已湿,内衣贴在肌肤之上,里面的身姿毕显,一脸媚态的看向已经红着眼睛的张任,虽然自己很鄙视自己,但是自己真的很爱他,哪怕就一次,一次也好。
此时张任看向杜秀娘,药性发作,理智瞬间被淹没,恍惚之间看到了杜筱雨,就在这个地方,看到了筱雨,张任脱掉自己的外衣,扑向自己眼中的“杜筱雨”,如野兽一般,疯狂的撕开了杜秀娘的衣服。
“姐夫,我总算是你的了!”杜秀娘滴下一滴眼泪……
一阵疯狂之后,张任慢慢清醒,看向岩石上杜秀娘,杜秀娘现在早已昏厥过去,下体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沿着石头滴入池水之中,慢慢的化开,然后慢慢稀释,直到没有了。
张任回想着疯狂之前的事情,原来古代催情药是真的,以前自己看小说书的时候,就在想,为什么要女人中和?自己打个灰机不就解决了,原来不是的,真的会湮没理智,这下麻烦大了,秀娘成了自己的女人,这下跟筱雨怎么说?张任穿上衣服,坐在池边呆呆着看着这一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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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秀娘缓缓醒来,刚才张任在她身上的事情太疯狂了,痛苦和舒爽都有,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现在还像撕裂一样疼痛,杜秀娘看向发呆的张任,然后将自己撕碎的内衣捡起来,用其中一块擦着石头上的鲜血,这是自己的第一次,这些血杜秀娘收起来,然后从袋子里面拿出另外一条白色的长裙,然后到池塘边穿起自己的白色长裙,洗漱整理完毕。
张任就这么呆呆这看着杜秀娘,很清楚她早就准备好了,另外的袋里居然是一身长裙,还有里面的衣服,就因为自己一个习惯性动作而已,一个可怕的习惯!
“姐夫,送我去隐山吧!”
张任一怔,看着杜秀娘。
“我不想在你和姐姐中间,姐姐对我的好,我藏在心里,实际上我好希望姐姐不要对我这么好,哪怕我抢了你,也不会心中有愧,姐姐对我太好了,我不能抢她的,我只是想拥有一次我心爱的人,哪怕一次也够了,我会离开你们,远远的看着你也行,如果可以我可以拥有你的一个孩子,我带在身边,留个念想!送我去隐山那吧,在那我可以远远的看到你,哪怕偶尔而已!”
“你怎么能这样?跟没发生过一样?”张任诧异道。
“那我能怎么样?”
张任默默不语,自己不想让筱雨伤心,虽然今天这事不是自己有意为之,但是做错了就是错了,不能辩驳,只是一个习惯,或许还不止……
张任也不知道如何跟着杜秀娘下了山,杜秀娘下山比上山更加开心,那种由内而外的开心,散发着一种魅力,这是杜秀娘从来没有过的,张任带的护卫那一瞬间也是看呆了,张任在杜秀娘上马车之前才注意到,原来秀娘这么漂亮,几乎跟貂蝉差不多,原来女人心情开心和不开心差别那么多,现在的杜秀娘就像全身上下放着光芒,让张任吃惊,不过,由于有了貂蝉,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发呆。
“臭小子,走了!”张任一拍自己的护卫秦廿。
“少主!在下知罪!”秦廿马上跪下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有些自己可以拥有,有些看看就行了,不要觊觎了!”
“是!”
“走吧,回去!”
“是!”
昆阳,一百多年前,这里书写着世界上比例最为悬殊的一战,后世称为昆阳之战,昆阳之战的男主角就是这个王朝的开国之君,刘秀,后世很多人比喻刘秀,位面之子,是啊,刘秀是神奇的,仅仅昆阳之战就能说明他的神奇,总共一万七千人,这还包括九千人是缩在昆阳里面的军队,这九千人是试过投降的,只是对手不让而已,也就是说这城里的九千只是会打顺风战而已,刘秀手里只有八千人,这八千人是临时拼凑起来的,真实起作用的却是刘秀与手下十三将士,亲自带的一千人,像敢死队一样,完成斩首行动,对手王邑王寻可不像后来传说的那么废物,南征北讨,东征西战,屡立战功,对上赤眉铜马都不落下风,此战王莽军精锐尽出,四十二万大军啊,那可是正规军,不是什么垃圾部队,更不是秦末那些家丁组合。
位面之子,大魔导师阁下,都是神奇的刘秀的称号,给自己政治生涯开了一个金子招牌,一份无敌的金子招牌,自己孤身去河北之地,一个个能人异士纷纷相投,就是这无敌的金子招牌,后来很多人拿刘邦和刘秀比,实际上刘邦在帝王位置上强于刘秀,刘秀在领兵上远胜刘邦,很多人说刘邦白手起家,说刘秀有皇族背景,实际上刘秀跟刘邦是一样的,西汉末年,每个造反的都扶持了一个刘姓皇室后人,也就是说每一方势力都是刘汉宗亲,大家都是刘汉宗亲,那么有和没有就没啥区别了,都是同一起跑线了,跟刘邦当时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两人区别很大,领兵打仗来说,估计整个中国历史上没有一位皇帝能比得上刘秀,但如果论帝心,刘秀远远不如刘邦,不然也不会留下的帝国,天子一代比一代弱,并不是因为其他,是因为世家没有被打压,给后代压力越来越大。
龙门客栈,天子二号房,张任犹豫了一下,然后敲开了杜秀娘的房门,杜秀娘将门打开后就朝里面走去,明天就要到宛城了,对于最后这一晚张任来看自己,杜秀娘并不感意外。
张任吸了一口气,慢慢走进杜秀娘的房间,然后将房门轻轻合上。
“秀娘,明天就到宛城了!”张任多少希望杜秀娘改变想法,至于真的跟自己回宛城了,怎么安排,张任心里没有底。
“公义!”杜秀娘转过身来,垂着眼帘,眼帘上带着一丝泪水,这语气像极了杜筱雨,“我回去能怎样呢?你能让我和我姐共侍一夫?”
张任张了张嘴,没说出任何话来,这时代姐妹共侍一夫不是没有,而且很多,只是张任自己心里那一关就很难过,因为自己根本无法对杜筱雨开口,自己很清楚会怎么伤害到她,伤害她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