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醒酒茶,还有盆子,叫两个侍女进来就行了!”
“是!”张虎看了一眼张任,刚才张任在自己的耳边还在吐出两个字“筱雨”,只是脚步声掩盖了,希望他不要再说胡话了。
张虎出去后,貂蝉看着床上的张任,心里不由得疼了一下,这得多孤单才会这么反抱着自己,他怎么了?那个少夫人和他怎么了?
“呃……”张任突然起来吐在地上。
貂蝉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一时手足无措。
“夫人,让我们来吧!”
貂蝉只好站在一边,看着侍女进来整理,自己只能静静的看着他。
张虎出了门到了张府的一个角落,对一个人说道:“高驰,发信息给少夫人,四月十六日,婚宴,少主醉的不省人事,嘴里喊着少夫人名字!”
一会儿,一只信鸽飞起,朝西边而去。
刘宏和万年在马车里,刘宏不断地回忆着今天的一切,嘴巴有点微微翘起。
“父皇!姑姑给了我这个!”万年公主从身旁的袋子里拿出一个事物来。
刘宏睁开眼睛,看着万年手里把玩的东西,顿时愣住了:“琉璃穆王八骏!你姑姑好奢侈,出手送你就这么名贵的东西!”
“姑姑房间里都是这些闪亮的东西,好漂亮哦!”
“都是?你跟我说说清楚!”刘宏皱着眉头,这东西动辄百万以上,而且易碎,寻常世家的家里能有这么一套器件摆放就可以了,这火华的婚房里居然都是?
万年慢慢的讲起貂蝉的房间,刘宏脸色慢慢变的严峻起来,刚才刘宏就按万年说的,在心里算了一笔账,仅仅火华房间就价值几千万以上,还是按少的算,还有刘宏的德阳殿、长秋殿、永乐宫和其他宠妃宫殿里的琉璃器件都是偶尔张任送过来的,这是挖到琉璃矿了吧?这事得了解清楚。
寅时,貂蝉在张任身边醒来,这家伙还没有醒,依然侧着身体,双手反抱,如此孤寂,心里一丝触动,伸手去理一理张任的头发,张任突然间感觉到有人碰自己,本能反应,整个人一缩,双脚一蹬,然后张开眼睛,看到是貂蝉,赶紧缩脚,可是脚依然有点力道踹在貂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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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虽然只有一点力道了,但是貂蝉也是猝不及防,身体无法平衡,摔倒了地上,貂蝉心里好委屈,婚礼晚上自己被踹下床了,坐在地上,眼泪水在眼眶中转呀转。
张任反应过来时,本来就有醉意,没来得及收住脚,但马上下床,抱歉的将坐在地上的貂蝉抱起,在貂蝉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对不起,一直自己一个人睡,而且一直在战争,警惕性太高!”
貂蝉趴在张任的怀里,心里一酸,自己的夫君好辛苦,睡觉都在防御,都在警惕,不过,貂蝉突然觉得值了,可以在他的怀里,他虽然瘦弱,但是胸膛好暖和,好想就这么呆着,不想离开。
张任将貂蝉放置于床上,这时候才发现貂蝉只穿了一件纱衣,而且若隐若现,张任马上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舔了舔嘴唇,貂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张任,夫君睡衣之下身体变化,自己的身体也感觉得到,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种特殊的感觉。
张任用上自己最大的克制力,闭上眼睛转过身去,“穿好睡衣,以后戴上面具,我们还有一年半才能同房!”
“什么?为什么?”貂蝉睁大眼睛!
“因为我在孝期内!”
“孝期?我怎么不知道,谁的?”貂蝉知道在这种事上自己夫君绝不会骗自己,但是,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穿好衣服,戴好面具,我们是夫妻,我们好好谈一下吧!你看我们彼此还不熟悉对么?”张任此时也想先熟悉一下貂蝉的身体先,这传说中的美女就在眼前,任自己采撷,自己又不是圣人,如果是没有女人的时候,自己早就扑上去了,这一世除了尽孝,而且这时期虽说孝期三年,实际上满打满算二十七个月就可以,但孝期也有三个月、六个月、九个月,这些时间自己都做到了,同房未必不可以,父亲低下有知,也不会反对,因为自己知道他也希望自己多生几个,主要还是筱雨,这层疙瘩还没有剔除,毕竟筱雨是自己的挚爱,更何况她还为自己大着肚子,自己怎么能这时候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而貂蝉目前自己更迷恋她的身体,还有不可抗逆的圣旨。
貂蝉感觉到自己男人的无奈,这年代的女性是很顺从的,哪怕是貂蝉这种顶级美女,貂蝉只好再披一层衣服,戴上面具。
张任转过身,上了床,然后轻轻搂着貂蝉,貂蝉贴着张任,张任感觉到女人的身体不一样,一阵意乱情迷,本来想跟貂蝉说点知心话的,一下子迷失了,马上闭上眼睛,轻念:“眼观鼻、鼻观心……”张任想让自己心情平复,“眼观鼻,鼻观心……”
张任虽然闭上眼,立马起身下床,“头痛啊!你真是个妖精!”
貂蝉在床上看着张任的模样就好笑,感觉自己的男人拿自己没办法,好可爱,好好笑。
张任用冷水敷了敷脸,冷静的跟貂蝉说:“这段时间不要诱惑我了,可以么?”
貂蝉懒洋洋的在床上翻滚一下,一张无辜的表情看着张任,好像在说,“我又没有诱惑你咯!”
“呃,这样还不算?要知道你任何动作都是妩媚动人,极具诱惑,何况在床上翻滚!”
“咯咯咯……”貂蝉对于张任的回答很满意,哪个女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