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不领兵,哪怕做一个裁缝,估计也能排入大汉富豪榜吧!”杜秀娘叹道,虽然没看到最后一件,前面的每一件都能说明,最后一件也不差,也会很好看。
张任喝得七分醉,进入洞房,看见床边坐着一个美女,美女身穿红色纱织的衣服,若隐若现,如在云雾之中,却能融入这洞房的一片红海,不知道酒精原因还是荷尔蒙原因,张任走入其中,轻唤着:“筱雨……筱雨,是你么?”
杜筱雨轻轻一笑,起身扶好张任,给张任一个亲吻。
洞房外
“老公,少主真厉害,昨晚都七次了!”
“老婆,回去我们也七次!”
“我怕少夫人受不了,这可是少夫人初夜!”
“呃!”
“都是你送的衣服害的!”
张瑞脸上一阵尴尬……
第二天一早,张任看着杜筱雨身下白色的锦帕,将白色锦帕收起,看着杜筱雨慵懒的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力量,眼光迷离的看着张任,张任轻轻一笑,跳上了床,轻轻的拥抱自己的女人。
杜筱雨微弱地说道:“我不行了,饶过我吧,让我休息两天!”
张任愣了愣,前世的经验,这可是筱雨的初夜,昨晚酒精的刺激下都忘了,非常抱歉的说道:“筱雨,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
“嗯,我说过,你是我的夫君,妾身听夫君的!但也要夫君好好爱护妾身!不能滥用哦!”
张任在杜筱雨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希望这样一辈子抱着你,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夫君说的,妾身记住了,但是夫君背负着太多责任,这些你放得下么?”
张任心里一凛,的确是,放下就是对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不负责任,一时默然。
“妾身的夫君是人上之人,妾身会在家里等候夫君的回来,或者妾身跟随在夫君左右,征战天下!”
张任看向杜筱雨,摇了摇头:“我不希望你征战沙场,你还是在家里等候我的归来吧!”
“但是妾身会想念夫君的……”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姐夫、姐姐,我们能进来吗?”
“鬼丫头!”杜筱雨一阵郁闷,这种清晨,正是两人卿卿我我的时刻,没想到就这么被打扰了。
张任很快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看杜筱雨,“张羽、秀娘和小彩虹进来帮忙整理一下!”
门开了,三人钻进来,杜筱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害羞的滚进了被窝。
张任躺在厅堂的躺椅上,休息着,这一夜自己也是发泄了一晚上,这样会透支自己的身体,这样很不好,张任暗暗决心,以后要节制。
张羽等人在一旁整理,张任拿起毛笔,在昨晚那张白色带血的锦帕之上写道:“晓看红湿处,花重中牟城!”
在三人帮助下,杜筱雨换了一身新娘礼服,出了洞房,很多人讨喜庆,红包喜糖,这些张羽早就安排好了,杜秀娘一直端在手里,递给杜筱雨,杜筱雨也看到那张锦帕,还有夫君的题词,看的杜筱雨脸红不已,偷偷的将锦帕收入自己的香囊之中,贴身藏好。
二人分别上门拜姬伯义、郑玄和段颎。
然后郑玄由赵云送回雒阳,段颎则和摩天岭众人乘沦波舟飞回摩天岭,人群慢慢也就散开了。
四天后,张任正带着杜筱雨走在官渡港附近的堤坝之上,他们早上就来踏青。
“少主,不好了!”张虎上气不接下气的骑着马跑过来。
一阵马蹄声,张任和杜筱雨回头,远远看到张虎骑着马而来,慌慌张张的,张任眉头皱了皱。
“老爷不行了!”张虎觉得没说清楚,补了一句:“少主的亲生父亲!”
张任脸色大变,“走!”
三人骑着马赶快回到中牟城中,进入县衙,走到老父的房间,让人看守着门,张任带着杜筱雨进去,进去后,房间里只有五个人,除了张任和杜筱雨,还有张虎和张瑞,所有人都守在外面。
“父亲!”张任跪在床边,没想到相聚这么点时间,杜筱雨跪在张任身后,没有吱声,这时候不能打扰,示意其他人离开。
“我儿来了?”姬伯义侧脸看着张任。
“嗯,公义来了!”
“公义,我儿,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出色,当初乌角先生到我家,说你是应劫而生,我也只是将信将疑,现在看来,这是真的,那么我跟你说点事。”姬伯义顿了一下。
张任看到其他人离开,只留下杜筱雨在自己旁边,跪在父亲身前,姬伯义继续说道:“我姬家嫡系一脉一直受到追杀,那是因为姬周虽亡,但是周室八百年的积累是一种财富,据说也可以算是一笔富可敌国的财富,不过,我告诉你,我们这一脉不是季历这一脉,我们这一脉是太伯,真正的姬氏主脉,当年有预言季历一脉会大出,所以先祖太伯将位置让给季历,后来六国皆灭,秦国倒是没有为难我们,后来秦灭,楚汉相争后,有一批原楚国的遗民一直在找我们,还有我们姬姓其他血脉,他们比其他人更狠,你的曾祖父,曾曾祖父相继死于他们之手,后来你祖父,也就是我的父亲,抱着我冲出重围,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那笔财富到现在都没有人找到,现在看来,或许那就是先祖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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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立马掏出一片肥遗肉,帮父亲吃掉,结果吃完后,姬伯义依然没有好转,张任喊叫:“小鸿!”
云鹊立即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