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辟等人后面的黄巾军一阵骚动,这不是一则消息,是真的,兄弟队伍就在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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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的,他在说谎!”
“我在说谎?袁家是天下第一世家,几百年积累,多富有,你不会告诉我不知道吧?你们来做什么?是怕我吃独食?放心我不会的,我放你们过就是了。但是你在拦住我?我打汝阳跟你什么关系?打完汝阳,我给你们一人分一成如何?甚至不用你们出手,你们和龚都、彭脱围着汝阳都几个月了?五个多月了吧!啥意思呢?我上次就要进军,刘辟你和龚都联手就把我们拦下,你们是这个袁家的看门狗?还是袁家是你们圈养着,你们随时可以取?可以取,那么拿出来东西给大伙看看,乐呵乐呵呗!兄弟我一点也不眼红,马上带人就走。”
这事不提也罢,一提刘辟、何仪和黄邵背后的黄巾军已经沸腾。
“对面的兄弟们,要去汝阳的,过来,我带你们去,我们一起发财!”吴霸旁边的一个黄巾头目大声喝道。
三人背后的黄巾军开始有人离队,往吴霸这边而来,刘辟恍然大悟,知道这下要糟糕,无法善了,自己居然带着这么多人来,这些这样很容易背叛自己投向吴霸,在何仪的指示下,何曼立马骑着马出去,朝领头的一刀,黄巾军其他人等怔住了。
“刘辟,你们这样,是承认是袁家的看门狗咯!”吴霸笑着,“问问这些龚都的手下,我们打劫世家的日子,日子过得怎么样?”
一个龚都的黄巾军笑着喊道:“我们自从跟着吴渠帅,从不打劫百姓,只打劫世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经常还能有酒有肉,跟着龚都,那是有上顿没下顿!”
对面的很多黄巾军很多不在意刘辟等人的威吓,更多人开始离开队伍,朝吴霸走来。
“再敢杀自己人,别怪我不客气!”吴霸虽然笑着,但眼神冷冷的。
刘辟等人怎么可能等着自己队伍分离投奔吴霸,何仪喊道:“何曼何在!领兵拿下他!”何仪指向吴霸,这是贼首。
头裹黄巾,身披绿袄,手提铁棒的何曼大踏步向前,朝向吴霸奔来。
“截天夜叉?别客气了!”吴霸看着距离挥挥手。
一阵弩箭朝何仪、何曼还有刘辟等人射去,然后接着一阵。
何曼在半路就被射中,毕竟三千多支箭,终究有射中的,步子缓慢下来,然后第二支箭、第三支箭……,身上挂了十多支箭后,大铁棒竖着,双腿一软跪了下来,铁棒砸在何曼的脸上,身躯倒了下去。
刘辟等人也没想到吴霸弩箭射的这么远,这足足有两百米,三千两百支直接射向自己阵营。
这是一石弩,十三寨标配,每人三支箭,射完就收起来。
两轮之后,刘辟、何仪和黄邵三人虽然没有被射中要害,但是多少也受了点伤。
刘辟被射中左手,何仪被射中左腿,黄邵被射中右脚,三人领着队伍退开一千步左右,但小半黄巾军离开了队伍,到了吴霸手下。
“新来的去汝阳城,打下来了,袁家的东西,抢到就是你们的,这是兄弟队伍的承诺!”
“是,谢吴渠帅!”这些人才不管谁管理自己,有吃有喝有宝物拿才是关键,于是更多人离开刘辟、何仪和黄邵队伍赶去汝阳城。
“但是,汝阳百姓的东西不能抢!”吴霸对着这些黄巾军喝道:“我们都是百姓出身,记住了!”
吴霸没有对自己队伍说不能掠夺百姓,那是因为自己队伍一直都是执行不掠夺百姓的命令,相信徐州衮州也是这样勒令自己手下的。
刘辟等人整理好队伍,还有十五、六万,就听到西北边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蹄声重重的敲打在大地之上,如万马奔腾,刘辟等人脸色一变,朝西边看过去,一支骑兵,统一黑色斗篷,统一戴上面具,看不到面色,手持长枪朝自己而来。
“骑兵!”何曼惊诧道。
“是重甲骑兵!”刘辟沉着脸,这他在袁府学过,这么重的马蹄声,“结阵……”
黄巾军慌慌张张的布阵,本来就疲惫的身躯,刚才还体验一阵箭雨,然后结阵,咳咳碰碰,骑兵队伍分开两队,一队为首为长枪,一队为首为偃月刀,两队都是三人一组,互相配合着。
吴霸没有下令出击,“留下六千人,其余人等赶快过去帮忙破城!”
黄巾军勇士们一听,开心啊,冲向汝阳城。
等黄巾军勇士们离开后,吴霸下令:“传令,朝左侧翼进军!”然后停下,“射击!”吴霸朝着刘辟等头领方向射击,希望射死这些蠢货头子。
“老黄,我们看谁能把这几个兔崽子杀咯,看谁杀的多!”张任喝道。
“好!比就比!”黄忠爽朗一笑,第一次参与这种级别骑兵队伍冲杀,这种感觉极好,领头的如一把利刃一样划破对方的腹地,无人可以阻挡。
两人挣脱队伍,骑兵队伍分别由杜筱雨和赵先带领,一左一右的跟着。
“他们这是要斩首!”刘辟摸了摸自己的大刀,心里没有一丝慌张,自己的武艺还是有点自信的。
何仪提起自己的长槊,准备着,而黄邵则拔出自己的长剑,毕竟还是读过几年书的,这时代儒生总是挂着长剑,以防路上遇上不良人员。三人看着最前面两个提枪和持刀的,如入无人之境。
“弓箭手,朝那两人射去,射死他们!”黄邵命令道。
一阵箭雨,黄忠左右抵挡,张任则依旧是周圆四方清除所有的箭枝,继续朝前,张任和黄忠合力杀出一条血路。
刘辟看的出对手战力比自己高出很多,但刘辟不信邪,自己旁边还有这么多士兵,还奋力杀不了这两人?
正当张任打算高高跃起的时候,一支箭从自己身边穿过,急速朝何仪而去,马上是第二支箭朝黄邵,这时候正好搭起第三支箭准备朝刘辟而去。
“老黄,你赖皮!”张任一阵无语,这结果都不用看了,老黄的箭法可以说是天下无双。
“少主,你没说不能用箭啊!”
刘辟现在已经没法说话了,已经跌落马下,何仪和黄邵也一样,两人都是左胸膛,落下马,死不瞑目。
张任用长枪挑起何仪的尸体,黄忠一边大喝:“你们的渠帅都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