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这边有消息,濮阳仆巳部蛾贼今晚就会抵达仓亭,北渡黄河,驰援广宗!”
“不行!仆巳军有十多万,近二十万,我们仅仅有两万两千而已,这是无疑是送死!”夏牟脸色一变。
“是啊,我们等待你抓一千马贼,你却让我们攻击蛾贼,蛾贼势大,是那么容易的么?”
“不行,我等要将兵马调走!”淳于琼立刻明白了这个“傅燮”的想法,站了起来。
“三位真的不遵从命令么?”“傅燮”盯着三人眼睛问道。
“你想如何?我等都是西园八校尉,受陛下直接的命令!你无权命令我们!”夏牟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是啊!”
“不做什么,留你们在这呆两天,最快明早就有消息!”
“你敢?”淳于琼直接拔出剑,刺向“傅燮”,一个银色枪头破帐篷而入,枪尖直接刺破淳于琼的右手手腕,血从手腕流了出来,另外一个蒙面护卫进入,拿卷轴的两个蒙面护卫手一抖,卷轴破掉,现出长枪和长矛,一把长枪和一把长矛分别架在鲍鸿和夏牟的脖子上,而银色枪头正指着淳于琼的脖子,枪尖还滴着刚才手腕上的血,就一瞬间的事,初入二流境的淳于琼也被制服了,而且废掉一只右手,对于武人来说,算是残废了。
“收掉他们的虎符,带下去看好了!”
“是!”侍卫将三人带下,蒙面老者从后面钻出。
四人都向老者鞠了个躬,“嗯,西园骑兵都让孟德带着,他来管理更容易!”
“是!”
“傅燮!你自己带你自己的一万军队,夏侯兰你去手接夏牟部队!”
“我?”夏侯兰大吃一惊!
“嗯!放心好了,我陪着你守北侧!”
“是!”夏侯兰声调都高了起来,安心了许多。
“夏侯兰,接管夏牟部之后,等仆巳军抵达仓亭,火牛进攻开始,到时候让派五百军士在东边点上火把,这火把数目一定要比南北军的火把多得多!最好打出皇甫的旗号,而且要能被对手看到!”
夏侯兰眼睛一亮,这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仆巳,张角最信任的部下之一,当初巨鹿黄巾军中有一个封号,除了三位将军之外就是一天王四大金刚,天王就是张牛角,四大金刚就是张角最信任的:马元义、褚燕、仆巳,还有波才。此时,天王张牛角和黄龙已死,马元义被车裂,褚燕宣布脱离黄巾军,传说波才正在被左中郎将的部队追逐,已经有风声传来波才已亡,仆巳和他们不一样,仆巳还收编了大批量攻打河内的黄巾军,实力大振。当初四路分四个方向进攻雒阳,河内和颍川两路已废,广宗被围,在纠结中,仆巳听说,世家联手总共五万大军杀向中牟,仅一个晚上,几乎没有回来的,几乎没人回来,回来的也说不清楚当时如何输的,仆巳远眺中牟城,中牟城犹如张开血盆大口一般,一下子让仆巳决定回援广宗城,以仆巳在东郡的实力,从濮阳到仓亭没有任何阻拦,仆巳骑着马,想着,“要是这次回援胜利后,大贤良师会给自己什么职位呢?”
天快黑了,这仓亭还没到,晚上渡河,要知道这里还是水流湍急的黄河。
“渠帅,今晚渡河还是明天早上渡河?”旁边一个消瘦的汉子问道。
仆巳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膀右臂,这人可是自己想尽办法让他加入自己的黄巾军,此人队伍是自己队伍中最为强悍的,而且善动脑子,给自己解决了很多问题,“张伯,你说今晚好,还是明天早上渡河好?”
“晚上渡河危险,毕竟这里是黄河!但一个晚上会改变很多东西,我曾听说一个将军为了等儿子出生,在河边安营扎寨,庆生,就耽搁了一个晚上,被包围了,最后,将军被处以凌迟,也就是千刀万剐,儿子太小,等长大到五岁再千刀万剐!”张伯悠悠的说道,这是张任用评书的方式讲述了一个故事,也不知道为何,张伯也听过,这时候拿出来讲给仆巳听。
仆巳眼睛一瞪,“你是说,多等一晚上也是会有危险,而且危险更大!”
“我只知道渠帅没有儿子出生,没有牵挂!”张伯倒是一点都不着急。
仆巳想了一遍,大手一挥,“今晚过河!”
“是!”
“渠帅,我部为大家殿后!”张伯说道。
仆巳很感动,这殿后是最危险的,“张伯,我等你,过了黄河,回援广宗城,我们结拜,我向大贤良师保荐你做第五渠帅!”
第五渠帅?很明显了,一天王四金刚,除了褚燕脱离了黄巾军,除了自己其他的都死了,仆巳当然认为自己应该为第四渠帅,至于第五渠帅,还不明显么?
张伯一脸感动:“谢渠帅!”张伯转过脸去,面色沉了下来,领着自己部,赶紧撤离,前面就是约定的包围圈了,自己的人得赶紧走,免得误伤。
仆巳的黄巾军抵达仓亭,也没逗留,立刻让兵士立刻上船过黄河,张伯准备的很充分,第一波就能有三万人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