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吕布在并州也只是一介拾长,你们几个就在他的手下,可是被上面欺压,幸得我岳父赏识,组建狼骑营,现在狼骑营是并州最威风的部队,你成廉也成了将军了,这么快就忘了恩情了吗?”
“这……”轮嘴皮子,成廉那说的过李儒,一抱拳,“好,我进去通禀一下!”
“好!”李儒此时不着急。
吕布跪在地上,默默的为师傅师母烧着纸钱。
成廉进来,“头,当年董刺史女婿李儒登山前来找你!”
吕布脑子里突然想到那张尖酸刻薄的脸,眉头一皱,“这董刺史后来是河东太守,他来干什么?”
吕布正欲拒绝,后来想了想,来的正好,自己在山上好多天了,这山下到底怎么样了?
“让他在竹林之外等候吧!”
“是!”
吕布走出竹林,李儒正好也到山上,第一眼看到吕布满身缟素,急忙问道:“吕将军,你这是……?”
“家师、师母双亡,里面多有不便,我们在此聊一聊!我与董公多年未见,不知道董公近况如何!”
李儒点了点头,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这吕布的师傅就在这里,难怪从并州到此,于是说道:“北方战局不利,北中郎将已经在回京畿的路上,董公为新任东中郎将不日到达,指挥河北战事!”
“恭喜董公!当年也是董公提拔!”
李儒没等吕布说完,“吕将军你正好在此,不知可否为董公剿灭蛾贼?”
“董公剿灭蛾贼,布自然应该帮助,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管是下曲阳,还是广宗城,都是蛾贼据守,乃是攻城之战,北中郎将攻打广宗城两、三月,北中郎将也是文武全才,这广宗城一定是很难啃的,我这些是骑兵,攻城之战对我们来说真的很勉强!你也知道我这辈子打鲜卑人多,都是骑兵野战,这攻城之战是非我所长。”
“我明白吕将军的意思,不过,我想过,这下曲阳又不是广宗城,围了下曲阳,这下曲阳张宝一定会求援军,这广宗城的兵出来援救,将军的狼骑兵就有用武之地了!”
吕布眼中一亮,朝李儒一躬,“布领教了!”
“有吕将军和狼骑营加入,可谓稳操胜券啊!”
“不过,要待家师、师母七七过后才能下山!”
李儒看了一眼吕布,知道此人性格,并没有用那么多话来让吕布早日下山,双手一拱:“那么董公抵达之时,儒派人到此告知将军!”
“恕在下多有不便,就不送李先生了!”
李儒一躬,然后领着人下山了。
朱虚,一个小县城,县城不大,这个县城早已经是黄巾军的根据地,首领是青州渠帅张余,自从管亥带着自己的大方支援颍川之后,青州黄巾军就是张余说了算。
至于青州的豪门望族最大的两家:刘氏皇族和至圣先师的后人孔家,当然还有公孙家,赵家等,但那些远远不如刘氏皇族和孔家的势力。
青州黄巾军起义之前就是三方,张余和管亥两方,都是万人以上兵力的大方,每方都是四、五万人,还有是管承,那是小方,总共才三千余人,加上百姓也没有到九千人,张余看不上。
不过管亥临走的时候,很认真的跟张余说:“青州黄巾军,主要是我们这两方,但管承那一拨人,不要轻视,我看战斗力极强!”
当初十万人青州黄巾军,不事农业,如何生存下来,这是个秘密,只有张余知道,青州像朱虚一样被黄巾军偷偷占领的不下三个,管承占了一个县城,那是一个靠海的县城——淳于,但是管承和张余的管理不一样,张余是打劫官府、富商、百姓,而管承打劫为富不仁的富商,还有世家,对百姓秋毫无犯,当时青州刺史黄琬派三万守备军去攻击,却被打败,一时间名声鹊起,很多人投靠与他,只是管承说,养不起,只留三千人,其他都成了百姓,开垦荒田,淳于却因管承,百姓安居乐业,人口越来越多,于是,管承在百姓中选出了一批预备军,相当于兵甲近六千。
朱虚城南,白衣白铠白马,银枪,赵云远望着朱虚城,朱虚城中,富商逃跑,如果不是刀剑相加,百姓估计也会逃完,赵云遇见了两个从朱虚城出来的百姓,虽然当初张任对他说过黄巾军的危害,赵云也只是听听,都是穷苦百姓出生,做了黄巾军,就变成凶神恶煞了?但现实很残酷,看见了一个县城的人间地狱,里面如同监狱,但这里没有任何官兵过来征讨,就算新任的青州刺史赵琰不知道,但这个北海相公孙佑怎么可能不知道?
赵云手里是有中情镖局和十三寨的消息,本来以为夸张了的,但是事实胜于雄辩。
赵云目光很冷,很冷,但对手在城墙之中……
“子龙!”阎行在后面驱马前行,在落后于赵云半个马头的位置。
“彦明,蛾贼在城内,我们是骑兵,有什么办法吗?”
“子龙,你太高看我了!”阎行听罢,一脸苦笑:“不过,咱们合计一下,如果是那三个会怎么办呢?”
赵云眼睛一亮,那三个的思路,当然是越龌龊,越贱,如何龌龊,如何贱呢?赵云陷入深深的沉思。
朱虚城,城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队黄巾军,然后是一群百姓被赶出来,毕竟田地还在城外,需要有人种田。
“彦明,或许有个办法!”赵云在阎行耳边说了几句。
阎行眼睛一亮:“哈哈,或许有用,试试!”
“将队伍分为三百、三百、二百、二百四队,你我分别领两百人,夏侯兰领三百人,还有最强的百人将盛全也有三流巅峰领三百兵,分别将四门包围住,他们少量兵出来,击杀,大量兵出来,我们合兵一起!”
“最好我们说我们也是山贼!”
“对,少主他们都是这么无耻的!”
两人对视一眼,很无耻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