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梦了!我家县令马上就来!”
“那个懦夫?”吕布轻笑道:“不知道哪个懦夫给你们什么迷魂药,当初,让我带着四十八个壮士却不敢吭声!”
吕布回头看了看自己背后,喝道:“当年界山之下跟我走的杨县勇士们,你们告诉他们后不后悔?”
“不后悔!”
“不后悔!”
“不后悔!”
……
一个个兴奋的声音,冒出来,在吕布帐下,当然不会后悔,一直是自己的骄傲,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不后悔?当年我不敢吭声又如何?今天如果我要你死在这,你也逃不了!包括你的整个狼骑营!”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后面冒出来。
赵先长枪一挥,武安更身后骑兵让出一条道,一匹黑色不怎么起眼的马驮着张任从队伍后面慢慢走出来。
“呸!你是懦夫而已,当初界山之外我救了你,我带走你四十八个壮丁,你都不敢啃声,你都不敢告诉你的士兵吧?哈哈哈哈!”
“告诉他们你们知道吗?”张任冷冷的问道。
“知道!”
“知道!”
“知道!”
“那么,我们要做什么?”张任突然大声喝道。
“雪耻!”
“雪耻!”
“雪耻!”
“雪耻!”
……
“就因为我们知道,所以我们拼命的训练!”
“训练?有个屁用,没见过血都没用,何况仅仅两年而已!”
“吕奉先,当初你就不救我,我都能活下来,或许你不信,你也就是恃强凌弱的主,那时候放过我?当时你有近百狼骑,我身边才二十多人,现在我的人多对么?这样吧,来两场赛事,赌一赌,如何?”
“如何赌?”吕布倒是笑着看着张任。
“第一场我们来一次对决如何,一百人对一百人,不想恃强凌弱,看谁胜谁败!第二场,将对将。”
“自不量力!那样太烦了,我们这儿郎只有两百人,你们也出两百人,不,让你四百人,最强对决,怎么样?”
“不用,两百人就够!”张任眼中寒光一闪:“可以是可以,就怕狼骑都死光,你心疼!都是大汉军队,都是骑兵,这样吧,落马就是就当做死亡,不能继续参与了!”
“可以,但,你我生死由命!”
“好,生死由命!”张任眼神凌厉起来。
“好!”吕布眼神凶悍起来,在并州从来没有一支队伍对自己的狼骑营敢这么说话,从来没有,不是自己吹嘘,整个大汉也没有。
“下点赌注吧!”
“你想如何?”
“输了,你归顺我!”
“呵呵,做梦,一个小小的平城县令!”
“不敢,也不屑!”
张任看了吕布一会儿,微微的笑了笑:“算了,不想欺负你们!”
张任拿起自己手里的连弩,对准,远处一棵树,连续发出六支箭,将六片树叶盯在树干上,紧贴着,六片树叶都顶在树干上,张任留了六箭,因为要有所保留:“传我命令,一百九十六人出列,不准用弩,除了将领,全体卸下枪头,赵先指挥!”
“六连弩?”吕布瞳孔一缩,他知道对方不用连弩是让了多少,光连弩这场就不用打了,一千两百支箭就可以让自己两百人成为刺猬,而且这是一百五十步的距离,自己现在弯弓射箭也就这么远,可以确定射中,但手下就未必了:“你怎么会有。”
“运气好!捡来的,给你!”张任将连弩扔给吕布。
吕布伸手一撩,接过来连弩,就想打开来看看,一打开里面全坏了,吕布一愣。
“别看了,都说捡来的,里面有防打开装置,打开就坏了!”
“打完了,你能活下来再说!”吕布感觉自己被耍了似的,将连弩扔到一边,他知道,只有这小子死,那几个,不这两支队伍才可能归顺自己。
“武安更和亮红选人,没选到的人两边立着,退开百步,少主、子龙和武安更对付吕布!”赵先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