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主成全!”徐艳萍很感恩,毕竟自己几代人被这事压迫了好几代了,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不,这事我该做的,为天下百姓,我谢谢你们家!”张任郑重的朝徐艳萍一躬。
徐艳萍跳掉一边,“少主,这我受不起!”
“受得起,你的先祖为天下人的牺牲,天下人不知而已!”
“少主,跟你回来的姑娘是谁啊,好漂亮!”徐艳萍心里多少有点酸。
“一个朋友,她住在这好生招待,我要回经学书院了!”
“好的,少主,放心好了!”
张任出了房子,紫妨就在庭院里面,看着门开了。
“紫妨,你暂且在此住下吧!我要回去学习,那里没有老师允许是不能进入的!”
“公义,你就扔下我不管了?”紫妨的双眼里有了点泪光。
“我有学业的,这样吧,过几天我会回来看你的!”
紫妨一路跟张任聊天,知道他有学业的,这也没办法,无奈的点了点头。
张任出了川红花芬后院上马回到了经学书院,对于张任经常请假,郑玄知道陛下那边也需要张任,特别是羽林军枪棍教头一职,何况这小子文笔不咋地,但每次的思路还是很好的,经常能标新立异,郑玄还是很是欣赏的,毕竟才十三岁人,但惩罚是避免不了的,下完课张任只能在自己房间练字,看落下的功课,就这样一晃过了十来天,郑玄还没有给张任解禁。
陈仓川红花芬的紫妨姑娘第二天就让徐艳萍帮自己打造一副上好的筝,天天托着腮帮翘首期盼,闲着就抚琴,十来天过去了,紫妨等的心都累了,这坏东西说过几天就来看自己,莫不是跑了?
正想着,就看到徐艳萍恰巧路过。
“徐姑娘!”
“紫妨姑娘,你找我什么事?”徐艳萍对紫妨姑娘没有什么酸意了,她冰雪聪明,看的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且紫妨姑娘的琴声是自己听过最好听的,由于紫妨姑娘的琴声,川红花芬的客人也就更多了,自己倒是得感谢她。
“知道公义的经学书院在哪里吗?”
“城南十里不到的地方!姑娘是想去找少主?”
“公义说过几天就回来的,这都十八天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这是关心则乱!”
“能帮我安排一辆马车吗?我去看看!”
“这样吧,现在天快黑了,你这么漂亮夜晚在外面不安全,明天早上我安排人送你过去,这样至少可以在太阳落山前你赶得回来!”
“有劳姑娘了!”
第二天一早,一架马车停在川红花芬后院门口,紫妨坐上了马车,不久就到了经学书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