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学姐?在雒阳这么久也没见你来看过学姐!都是大名人了,哪还记得学姐啊!”蔡文姬有点生气,她可是知道这学弟一些在京畿的事迹,但当时没有将两个张任放在一起想,后来才从学长曹孟德那才知道,原来这个张任就是那个名声显赫的张任,这学弟在雒阳那么久,居然一次都没去看过她!
“学姐,我怎么敢?”张任一阵无语,自己到雒阳,哪次会有多余的时间串门的?
“哼,我读过你的大作,怎么办?破阵子和水调歌头是吧?我要你专门为我做一首诗词,要跟破阵子和水调歌头一个级别的!”
张任对这无理取闹的学姐可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是没有,只是这么清醒的时候,哪好意思再去拿古人诗词献宝啊?
“文姬不知道吧!公义现在可是出不了这种大作,他只会酒过三巡,七八七、八分醉的时候才能出大作!”郑玄打趣的说道。
张任脸一红,他当然知道,酒过三巡,七八分醉之时自己就是酒壮怂人胆,套用古人诗词的胆子也大了。
“文姬休得胡闹!”蔡邕看在眼里,心里也很无奈,内人前几年留下第二个女儿就去了,自己溺爱这两个女儿,有的时候这女儿得理不饶人:“公义大才,哪能经常出这种绝世佳作,更何况陛下有意替公义隐瞒,以后休提此事,免得康成兄笑话了!”
“哪里!她也是我的弟子,直性情也很好!”
“都怪我太溺爱她了!”
“公义,你带他们去走走去吧!”
“是!”张任当然知道,当代两大儒在一起多少会有些较量之意,但双方易子而教,关系非凡,多少要顾及对方面子,所以才让他们避开。
“学长、学姐,这边请!”张任带着两人往另一处花园走去。
蔡文姬在前头走,郑益恩跟着蔡文姬左右照顾着,这种光景,张任看在眼中,当然知道郑益恩的心思,多少有所成全之意。
“学妹,你看这朵白色的花很好看啊!要不我给你戴上!”郑益恩将花插在蔡文姬头上。
“不要,这花,这都不知道是什么花,还有茸茸的,白色不好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