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一事不必再提,我知道你们是为淬灵草而来,为青芜除心魔的比试六日后开始。”
“你们若不想与我同住,我旁边还有一座天清峰,因为灵气稀薄久未住人,如果不嫌弃你们这几日就住那吧。”
天清峰,天清宗,听着就亲切。
青山长老和几位弟子静默半晌,虽然心动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必不必。”
姜雀:“好呢好呢。”
众人:“......”
灵悟长老笑道:“那就这么定了。”
“走吧,我带你们去天清峰。”
几人御剑随灵悟长老往天清峰飞去,姜雀腰间挂着两个须弥袋,沉甸甸的。
她飞着飞着就飞到无渊身侧,先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崇明是老祖的名字吗?”姜雀问。
无渊偏眸看她:“是。”
姜雀静了半晌,又问:“你今天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无渊收回视线,目视前方:“驱虫。”
姜雀听得满头雾水,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拐的,费尽心思理解了半天说出句:“你是中了什么蛊虫,只有说那些癫话才能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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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渊:“.......”
癫、癫话?
刚才说的话猝然闯入脑海,一见钟情、携手余生、要他还是要我......
她觉得这是癫话?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同时偏过头,转正了视线。
无渊麻木道:“你就当是吧。”
姜雀:“好、好的。”
飞在两人身后的照秋棠听了全程,这会看着两人都有点发红的耳朵尖,那个急啊,真想过去把他俩拽一把肩上,手牵手嘴对嘴,锁死!
服了,成年人处个对象这么费劲呢?!
有什么话就不能明说吗?
‘驱虫’是什么玩意?
直接说句‘吃醋’是会死?!
照秋棠简直想冲到姜雀耳边大喊:“他在吃醋!吃醋!吃醋!!!”
被拂生给死死拽住了:“别着急,她自己如果不开窍,我们说也是白说,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照秋棠硬生生把那股冲动摁下去了,堵得她抓心挠肝的,忍不住跟拂生嘟囔:“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俩亲嘴啊?”
拂生淡定道:“好好活着吧。”
照秋棠:“......”
这么难吗?
姜雀慢悠悠飞回拂生和照秋棠身边,耳朵上红意褪尽,还悄声嘱咐她们:“你们这几天离无渊远点,他中了蛊虫,会说癫话。”
拂生、照秋棠:“............”
这姑娘情根是不是被人拔了?
姜雀说完又去嘱咐她的傻子师兄,还没飞到闻耀身侧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有点......太安静了。
闻耀平时很闹腾,哪怕御剑飞着,也时不时惹惹这个惹惹那个,这会安静低头立在剑上,十分反常。
正要靠近,闻耀突然抬头朝她看了过来,眼神空洞又麻木。
姜雀立刻后退,大喊一声:“散开!”
随即立刻从须弥袋中掏出张缚灵网,毫不犹豫罩住了飞身朝她攻来的闻耀。
罩住人的瞬间,她飞身掠进,照头就是一拳。
闻耀在缚灵网中晃了两下,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被姜雀提溜着拎在手里。
“怎么回事?”其余人都朝两人围过来。
姜雀晃了晃手中鼻血流得跟洪水似的闻耀:“他不对劲。”
叶陵川:“死了?”
众人:“......”
这么冰冷的话你也问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