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宗门排排坐,大家都是大零蛋。
梵天宗众人莫名其妙抬起了头,总感觉好多了。
哎嘿,大家都是零分。
一起丢人就没那么丢人了。
对姜雀的怨气也诡异地烟消云散了,甚至还有点感谢她没让梵天宗孤孤单单地得零分。
结果姜雀欠不嗖嗖地晃了过来,昂首阔步从淘汰席走过,笑得十分灿烂:“好啊,手下败将们。”
徐吟啸刚美好起来的心情立刻破灭了,他十分不解地看向姜雀:“你真的不怕被人打死吗?”
姜雀云淡风轻地摊手:“现在可不在秘境里,伤到我可是要被禁赛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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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耀半点不怕气死人,也跟着摇头晃脑:“要被禁赛的嗷。”
十二个白萝卜异口同声:“要被禁赛的嗷。”
徐吟啸:“......草。”
这种看不惯又干不掉的感觉真令人窒息。
其他宗门的弟子怕被气死,很识趣地去找各家长老汇合,长老们也是满脸菜色,就属凌霞宗长老腰板挺得直。
青山长老也很是开心,欣慰地望着这帮兔崽子。
形势大好啊,说不定今年真能干他个第一。
淘汰席上的弟子顷刻散了个干净,姜雀无聊转身,迎面就是一群异常兴奋的宗门弟子。
“姜雀姜雀!你的那个癫阵叫什么?能教教我们吗?”
“还有你那些丹,怎么炼的?记在哪一本丹方里?火候怎么掌控?”
“还有还有,你是怎么想出来那么多妙计的,另外,今年大比有没有信心带天清宗拿个第一?”
高台上,任老合上《宗门大比实录》,笑眯眯看向无渊:“仙主......”
他顺着仙主的视线望去,看见成堆激动兴奋的弟子,一群愣神的白萝卜,还有那个在秘境里大杀四方此刻却有些懵逼的练气期弟子。
任长老十分没眼力见地问:“仙主怎么这样看着那位姜雀仙友?”
都不带眨眼的。
无渊收回视线,清冽眸光淡淡落在他身上。
任长老突然气短:“看看看,您随意。”
无数弟子围着姜雀,这场面让她瞬间想起试炼场那天,那次之后她昏天黑地忙了整整三月。
睡觉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姜雀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扔出灵剑,大喊一声:“跑!”
岚云峰众人拔腿跟上,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围堵群众:“......人没了。”
愣了半晌,有人提议道:“那咱们去平安坊开个赌局吧。”
“开开开!”
“我赌梵天宗倒一,今年就押谁倒一!”
“我同意,但不能是梵天宗吧,吃一堑长一智,我觉得他们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我还是赌凌霞宗,姜雀总不能把他们从头带到尾吧?”
“谁知道,反正天清宗肯定不会是倒一。”
......
众人议论纷纷,梵天宗已经在开大会了。
梵天宗副宗主收到信就火急火燎赶了过来,宗主没有大事一般不会惊动他,害他胡思乱想了一路。
是有弟子出事了?
跟人打架被禁赛,还是在秘境中受了伤?
难道是不小心触怒了仙主?
结果听见宗主对他说:“快,现在、立刻、马上,设计三款宗服样式出来。”
副宗主:“......”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这跟‘要事’两个字有半点关系吗?
“宗门一堆破事,你还在这溜我玩,想死还是活腻了?”副宗主气的破口大骂。
沈宗主拿出块存影玉扔他怀里:“你看完再说吧。”
半刻钟后。
副宗主抹了把脸,根本不敢想他们当时有多丢人,他沉重地拍了拍沈宗主的肩膀:“苦了你了。”
沈宗主长叹一口气:“再难都撑过来了,快画吧。”
副宗主连夜给肝出来了,沈宗主拿着三张样式图悄咪咪敲响了徐吟啸的房门。
徐吟啸睁眼躺在床上,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又不敢修炼,怕怒火攻心走火入魔,正在幻想下一场秘境怎么报仇雪恨,突然听见敲门声。
“宗主?”徐吟啸拱手行礼。
沈宗主闪进房门,把三张图纸塞他手里,明明在房里还很怕人看见似地环顾了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是咱们新宗服的样式图,你拿去给姜雀看看,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