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没见到正二爷的影子。会不会被颜不易捉去了!”朱雀猜测道。
李杳觉得很有可能。
“肯定是他!除了他,我猜不到干爹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不过马上,他们的想法就被一声牛叫声拉回了现实。
李杳呼了口气,“干爹回来了!不是颜不易捉去了。”
她气呼呼的,等着干爹从牛车上跳下来。
“干爹!”咬牙切齿,十分凶残!
“杳儿,”王正跳下牛车,第一件事就是拍打着自己的脸,都冻僵了。
“干爹,”李杳生气地叉腰,“你干什么去了,害得我们以为你被颜不易捉了!急死我子!”
王正的脸总算找回了知觉。
“怎么?你们没搞定颜不易,让他跑了?”
“您别转移话题,刚刚你跑去哪里了。这里还是颜不易的地盘,杳儿答应让您跟着,您就必须听话。怎么不在这里等杳儿回来。你知不知道快吓死杳儿了!”李杳说着,眼睛都红了。
刚刚她是真的慌张了。
王正自知理亏,看到闺女这个样子,赶忙道歉,便一五一十说起刚刚干嘛去了。
“杳儿,那母子三个真的很可怜。我要不送他们,他们肯定走不回去。要冻死在这街上!”
“母子仨?”李杳脑子飞速度运转起来。
王正点头,“杳儿,你不生气啦!”
“生气,”李杳一边想,一边继续气鼓鼓的。
“杳儿,你不要生气了。那母子三个是被他们的爹赶走的。那小公子还说,他们的爹把他们的娘休了,还不要他们了。我真是看他们可怜。看到他们就想起你和寄云小时候......”
“干爹,你把他们送去哪里了,还能找得到不?”李杳打断王正的话,“我知道他们是谁了,也许我们能用上!”
朱雀无颜也很快反应过来。
“他们是颜不易的妻儿!”两人异口同声。
李杳点头,“颜不易这个人自私归自私,但也要紧他的孩子。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他的夫人休了。孩子也不要了。
他这样同他们划清界线,换种方式来说,也是在保护他们。
他也许觉得自己会输,不敢拿孩子做赌注,所以才会这样做。
既然有他在乎的东西,那就好办!”
王正很懵,感觉脑子一团乱。他自认为是风吹的,因为平常他不是这么蠢。
“现在的意思是,是要去掳那母子三个?”他问。
李杳点头。
“祸不及妻儿!”王正说。
“干爹,你是不是同我爹当久了兄弟,变得这般婆妈了!”李杳有些生气。“什么鬼话,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你怎么知道颜夫人是不是装的?”
王正哑口无言。他一向信杳儿的任何话,可今天却鬼使神差的离开了此处。对他母子仨生出了怜悯之心。
可他平日并不这样。
现在想想,当时他像被蛊惑了一样。
“我带你们去!”他清醒了许多。
其实也不用他带路,老牛也识得它走过的地方。一行人上了牛车。
李杳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让无颜去办。所以前去找颜夫人三母子的人,只有朱雀、王正和她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