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谷广扬起一抹淫笑,扫了眼曹士锦下半身道:“到时曹兄你自告奋勇,请旨送嫁,相比看在历国公的面子上陛下多半会应允,这漫漫长路,曹兄还搞不定一个小小女子?”
曹士锦恍然大悟道:“你是让我去破了和亲的宗亲之女身子,让她怀上我的孩子···”
两人相视一笑,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笑完后,曹士锦有些踌躇道:“万一这蛮族首领不甘心,嚷嚷出来怎么办?姐夫知道会打断我的腿的。”
宋谷广抬抬手,让曹士锦放心道:“你放心,你是曹家唯一的男丁,你姐夫再气也要给你姐姐几分薄面,难不成还真的会为了区区蛮夷要了你的小命,最多受点皮肉之苦,再把你家老夫人搬出,历国公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
曹士锦一想是这个道理,立马摩拳擦掌道:“那咱们要怎么把这流言传播出去?”
宋谷广拍了拍胸脯道:“这点小事那用曹兄出手,包在我身上,你且等着看好戏。”
曹士锦露出满意的笑容,步伐有些凌乱道:“好兄弟,看你的了。”
宋谷广扶着曹士锦走到门口,吩咐道:“来人,把曹爷送回房间。”
宋谷广把人交给底下人,笑着调侃道:“那小清倌已经在房间等候多时了,曹兄春宵一刻值千金。”
曹士锦露出懂了的表情,被下人搀扶走了。
宋谷广等人走远后,脸上的笑意一敛,厌恶的直接脱掉外衫,仿佛碰了什么赃东西将外衫扔掉。
就在衣衫落地瞬间,旁边的人就立马递上干净的巾帕。
宋谷广接过来仔仔细细把手指擦拭干净后吩咐道:“里面处理一下。”
说吧,把手帕扔回给侍卫,背着手缓步离开。
侍卫收到命令后,面无表情地拔出腰间的长剑,大步流星地走入房间,将房门一关。
刹那间,房间内传来了女子惊恐的哭喊和求饶声,伴随着桌椅的碰撞声和瓷器的破碎声,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
终于,房门再次被缓缓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
只见侍卫表情平静地踏出房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立刻有几个杂役弟子快步走进房间,他们熟练地拿起工具,开始清理房间里的血迹。
一盆冷水浇下,迅速冲洗着地上的血迹,血腥的味道渐渐消散在空中。
很快房间就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次日,有关雪青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竟已传遍大街小巷。
柳家主举起酒杯道:“时隔数月,咱们还能再次相聚,实乃不易,来喝一杯。”
庆家主举起酒杯附和道:“对对对,最近边关大捷喜上加喜啊!”
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萧阁老表情也难得松动,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只有吴家主一人闷闷不乐,一杯一杯喝着闷酒,甚至还白了他们几个一眼。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边关打的越好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噩耗。
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他去教化蛮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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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天方夜谭,丧心病狂。
柳家主知道吴家主为什么会这样,人家都要背井离乡了,耍点小脾气怎么了。
庆家主放下酒杯后,一脸八卦道:“诸位听说了没?”
柳家主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你是说雪青王爷的谣言?”
庆家主一脸不赞同道:“柳家主这声王爷是否叫早了?我听说御使大臣们正准备上奏,让陛下打消封号这个念头。”
吴家主一心沉浸在悲伤中。
柳家主与庆家主两人看向萧阁老,想看看他老人家对此有什么看法。
萧阁老面露不屑道:“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柳家主与庆家主面面相觑,转念一想也是,陛下什么时候听过那些御使的话。
他们要是能改变陛下的想法,那才叫奇迹。
深夜,萧阁老与三大家主告别,乘坐马车回到府里。
萧阁老习惯回府后就去书房看看,确认一下明日要处理的文书。
萧阁老缓缓推开房门,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轻车熟路地走进去,摸索着找到火折子,轻轻吹了口气,火星闪烁,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你终于回来了。”
这声音冰冷又阴森,让萧阁老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惊恐地环顾四周,发现房间内竟有一个人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
萧阁老的心跳骤然加速,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萧阁老迅速拿起油灯照过去呵斥道:“是谁在那装神弄鬼?”
瑶初光撑着脑袋,抬起右手道:“哟!”
萧阁老·······
瑶初光抽了抽鼻子闻道若隐若现的酒味,调侃道:“老狐狸,看不出来,一大把年纪了还去喝花酒!”
萧阁老没好气放下油灯道:“少在那胡言乱语,有事说事。”
瑶初光打了个哈欠道:“真无趣,一天天板着个脸。”
萧阁老无语看在瑶初光,这不是你大半夜跑了吓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