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初光身着朴素的衣袍,站在简陋的粥棚前,手中稳稳地握着勺子,一勺一勺地为排队的百姓盛满热腾腾的稀粥。
她的动作轻柔而有耐心,每一个微笑都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真挚。
城池的百姓们接过粥碗,无不面露感激之色,对这位平易近人的贵人投以崇敬的目光。
而在不远处的阴影中,萧阁老和其他几位文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在他们看来,一国之君应当高居庙堂之上,威严不可侵犯,怎能在街头巷尾给贱民盛粥,简直有辱斯文。
更让他们不解的是,平日里瑶初光对他们这些文臣的态度,简直可以说是高高在上,傲慢至极,今日的转变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瑶初光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转过身来。
她的面容瞬间从温柔转为冷峻,眼中的光芒锐利如刀,扫视着每一位大臣。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看清楚了吗?”瑶初光的声音冰冷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取出,让人不寒而栗。
“朕今日之所为,乃是为了让你们明白,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你们身为朝廷重臣,更应懂得体恤民情,关怀民生。”
大臣们面面相觑,他们意识到瑶初光的意图是要他们放下架子,亲近平民,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有辱斯文,是对他们身份的极大侮辱。
然而,面对瑶初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没有人敢出言反驳。
见大臣们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瑶初光满意的转过头继续带上温和的笑脸继续盛粥。
萧阁老看着瑶初光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众大臣:虚伪
萧阁老:虚伪至极
瑶初光知道自己这些举动,在萧阁老他们眼中简直离经叛道。
只听说过礼贤下士的,就没听说过礼贤贫民的。
估计他们觉的自己迟早会把自己玩死,得位不正,荒诞不经还执迷不悟,简直把所有昏君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做了。
这些世家门阀在军队上一时半会拿瑶初光没有办法。
但他们可以先发动舆论战,各自诋毁,三人成虎说的多了就成真了。
明明是门阀世家们土地兼并,收割底下百姓的粮食土地。
丰年囤积粮食,灾年就靠这些粮食收割贫民的田地。
然后天天高呼百姓辛苦要减轻赋税徭役,其实最后减轻的是这些地主世家的赋税,徭役则是减少了地主家的佃农。
最后贫民日子过不下去了,揭竿而起时,世家就会一脸正气凛然的说早看朝廷不顺眼了,我出钱资助你谋反。
地主所有压迫农民的手段都是合法合规的,当底层人过不下去却不知道是谁让他们过的怎么苦的时候。
皇帝就是那块亮闪闪的靶子,而这些平时说为皇帝赴汤蹈火的世家,就会说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皇帝是个昏君。
这就是为什么说铁打的门阀流水的皇帝。
但玩舆论战,瑶初光这个经过现代网络洗礼的社畜,不说一边倒的胜利但输确实不太可能。
舆论战第一步:挑选对象。
虽然说这个世界有很多阶级,但大体还是分为两发部分,一边是世家大夫读书人,一边是贫民。
历朝历代皇帝要巩固皇权,除了要掌握兵权就是要与各大世家联盟。
毕竟马上得天下,但不能马上治理天下。
所以很多皇帝都追求礼贤下士的美名,对待世家大族不说有多好,起码面子上的温和有礼是做的到的。
仍而这一切到瑶初光这都戛然而止了,瑶初光几乎把世家门阀的雷点全部踩了个遍。
叫她减轻赋税,她直接反向操作,说田产十亩以下的税收减半,十亩以上的每增加十亩就多收一分税。
吓的大臣们再也不敢提减免赋税的事了。
他们谁家没几千亩地,按这样的收法,他们岂不是交一次税就几乎搭进去一半的良田。
最让他们憋屈的是瑶初光对他们更是严苛,动不动就责骂,就仿佛他们是她家的奴仆似的。
但就是这么屈辱他们也不敢走人,因为他们要是真敢辞官,瑶初光就真敢去大街上随便拉人当官。
就说户部有个主事就是瑶初光在酒楼里找的一个账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