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解释?”
女声略带委屈,说道:“你娶王千金去,今来找我干嘛?”
张虞语气柔和,说道:“我虽求娶王千金,但我心里依旧有你。你今这般伤心,我看得实在难受!”
“你既怕我伤心,那为何还娶王千金,还与兄长一起瞒着我!”女声生气道。
张虞苦笑了几下,说道:“我与伯松并非有意隐瞒,而是我实在不知怎么和素衣说。但无论如何,我都负了你。”
“那还有什么可说?”女声生气的语气里,夹杂着些许悲伤。
“有!”
张虞沉声说道:“我能向你许诺,今后我断不会再负了你!”
此语一出,屋内陷入了沉默。
听着屋内失去了动静,张虞故作寒冷,说道:“素衣,屋外实在天冷,能否让我进屋说话。”
“那你冷着吧!”
说罢,郦素衣吹灭了烛光,说道:“我要安寝了,今后的事,今后再说!”
郦素衣话是这么说,张虞怎真敢离开。今日若不将郦素衣安慰好,日后怕是不好哄了。
张虞没有说话,裹紧了大氅,默默站在屋外,忍受着寒风吹拂。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传出声音,问道:“你怎么不回去?”
“见不到素衣,我心实在不安!”张虞说道。
屋内再次陷入沉浸,张虞依旧站在屋外,忍受寒风的侵蚀。
“呼!”
朔方的冬夜格外的冷,张虞忍不住哈着热气,搓着冻硬的手,双脚来回跺着。
“嚏嚏!”
为了让屋内的人心疼,张虞故作受寒,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喷嚏之下,屋内的女子盖是出于心疼,仅过了片刻,她便点燃小油灯,而后打开屋门。
“进来吧!”
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
借着昏暗的油灯,张虞这才看清了郦素衣的面容,眼眸通红,泪痕隐约可见,神情间充满了憔悴!
张虞顿生心疼!
张虞径直上前搂住郦素衣,柔声说道:“今后我会好好待你,望素衣莫要生气。”
感受着温暖的怀抱,郦素衣受伤的心瞬间愈合不少。
少顷,郦素衣挣脱张虞的怀抱,质问道:“你今后准备怎么办?”
生气归生气,但郦素衣也明白不能一直闹下去,为了双方的未来,有些事必须要解决。
张虞紧抓着少女的手,说道:“待我娶了王千金,之后便娶你回家。你若不想和她同居,则另居别院,我断不会让你受气。”
郦素衣任由张虞牵着手,冷冷问道:“可是我身份不如那王千金,所以你要娶她为妻。”
不待张虞说话,郦素衣自顾自话道:“王千金出身名门,世代为官,若你能娶得王千金,今后仕途当一帆风顺。我作为你的表妹,今后的妻妾,理应支持你,就像那中兴的光武帝,先娶了阴丽华,又娶了郭圣通一般。”
听着郦素衣的自顾自话,张虞心中颇是惊愕,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忽然,郦素衣盯着张虞俊朗的面容,问道:“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今夜别走!”郦素衣冷清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羞涩,说道。
“这~”
张虞端详着少女憔悴的面容,犹豫说道:“要不留到成婚之时?”
“不!”
郦素衣清丽英气的面容露出浓浓的占有欲,倔强说道:“我不能让她把什么都拿了走!”
闻言,张虞满脸的错愕。
他没想到为了不让王霁得到他的所有,郦素衣竟准备抢先拿了他的第一次。
什么时候男人的第一次这么重要了?
不待张虞有何反应,郦素衣解开中衣的细绳,而后紧紧搂住张虞。
柔软、火热,这是张虞第一感觉!
少年火气旺盛,张虞忍不住上握,竟一手不足握,显然包装与实际有所不同。伸手下探,常年骑马而浑圆而宽的臀部,令人难以离手。
如此诱惑下,张虞根本忍不住了!
昏暗的灯光下,张虞拉下榻帘,一阵利索后,衣物纷纷扔了出来。
……
屋外,朔风凛冽呼啸;屋内,娇气喘息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