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琨本是丹阳太守,后来随孙贲前往庐江平叛成功,便做了庐江都尉,在皖城定居了下来。
后来,接到求援,徐琨又率军前往安陆,这一呆就是半年。
当时,陆绩被我委任为了新的庐江太守。庐江也随着淮南三郡的设立,而成了内陆,被取消了都尉的设置。
于是,徐琨的家人便在我的授意,和张昭的邀请下迁移到了金陵。
徐琨的平虏将军府就紧挨着孙贲的征虏将军府,离我的大将军府(原吴侯府)也很近。
这次随我回来,乃是徐琨第一次来到金陵。与家人久别重逢,我便给他放了一个小长假,让他好好休息一番。
徐琨和妻妾共生有二子一女。
长子徐矫,原本历史上在父亲徐琨死后,袭封为广德侯。后来讨平山越,官至偏将军。
次子徐祚,由于兄长无子,在其死后承袭爵位,后以战功官至芜湖督、平魏将军。
长女在历史上谢夫人死后,成为了孙权的第二任妻子。
如今二子一女都还很小,最大的才四岁,最小的尚在襁褓。
“主公,张大人,有失远迎啊!”徐琨得了通报,立马走路带风地迎了出来,向我等拱手道。
“徐琨将军!”张昭也连忙拱手回礼。
在大汉鼎盛时期,州刺史和杂号将军平级。但这时正值乱世,天下的州刺史就只有十三位,反倒是有将军位的不下百人。此消彼长之下,州刺史依旧尊贵,反倒是做将军的显得有些烂大街了。
“表兄,和家人久别重逢,可痛快否?”我笑着问道。
“痛快,哈哈哈!”徐琨大笑道。
徐琨将我们二人请进了正厅,然后命侍女送上茶水,以及瓜果点心。
“不知二位今日来找琨有何要事?”
三人喝着茶,气氛也变得惬意起来,徐琨想到我二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问道。
“正为大战中死伤将士的抚恤和补偿而来!徐琨将军,此战庐江籍阵亡将士多达三万两千余人,这补偿的田亩和钱粮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啊!如今金陵的库存吃紧,我等也正为此事而来。”我直接开门见山道。
“原来如此,当初主公制定新政之后,琨便已经率军与伯阳兄前往了安陆。后来,庐江那边战死将士的抚恤和补偿多由陶士行在负责,因此琨对于此事也不甚了解。二位此来,可是要琨前往庐江一趟,寻陶士行出面解决此事?”徐琨一番分析道。
我与张昭互相对视一眼,不禁喜上眉梢,没想到我这便宜表兄都已经猜到了。
“不错,今日我二人正是为陶士行而来!要论对庐江的情况谁最清楚,恐怕非陶士行莫属!”张昭喝了口茶,然后回答道。
“张大人不愧是刺史,陶士行担任庐江郡丞多年,有他出面帮忙,确实能够事半功倍!不知张大人,这一次庐江那边一共需要补偿多少田亩、钱粮?”徐琨先是夸赞了张昭一句,然后问道。
“良田近二十万亩,钱四千万,或者粮食一百五十万石!”张昭回答道。
“这么多?”徐琨不禁吃了一惊。
于是,张昭把如今各郡和金陵府库的情况,跟徐琨又细细地说了一遍。
“琨算是听明白了,主公的新政确实是好政策,但弊端也很明显。就比如这一次,赤壁一战和安陆一战,再加上后来军中发生的动乱,伤亡多达十万计,其中还不乏从军多年的老兵和中高级军官。各郡和金陵府库吃紧,也确实难以避免了。”徐琨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