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异能者组织的名称。”谢翊川回道,“你可以理解为一群强大的疯子各有不满乱世的理由,因此聚在一起妄图终结祸乱。”
他说这话时忍不住咬了咬牙,像是恨得厉害,恨到了极点。
提到【孤命】,谢翊川彻底压不住恨意,自重新醒来后第一次失态大骂起来,“妈的!全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他们凭什么!凭什么真让他们成功了!操他妈的!我不服!”
因为无法看到谢翊川的前世记忆,所以‘女人’不理解他为什么这般破防,有些无语地问:“你自己都在和平年代活二十多年了,能有什么看不开的,让你这般......”
“闭嘴!”谢翊川骂道,“【孤命】那群疯子纯他妈有病,他们要杀我还不准我反抗吗?我想个法子去刺探情报,结果刺探情报的家伙是个傻逼,害那群疯子拿我第一个开刀不说,还他妈死这么惨。”
‘女人’沉默片刻,又问:“你怎么刺探的情报?”
谢翊川稍微敛去点怒意,又道:“【孤命】对外全员遮面,皆以代号相称,正常来说是不可能刺探到关于他们的情报的。”
“可我当年有位裙下,不,爱慕者为了博得我的注意,说他可以为了我抛弃他的新婚妻子,还将他自己和他妻子的具体能力全部告诉了我。”
“好巧不巧,他妻子的能力正好和【孤命】的某个人对上了,我索性让他利用他妻子帮我刺探情报,结果他闯到【孤命】的地盘上,当着那群疯子的面把他妻子宰了,死前还他妈念叨着我的名字。”
“谁家刺探情报是这么刺探啊,我一共就看到其中几个人的脸,然后那几人没多久就全出现在我的选宾大会上,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联想谢翊川今生找女人开后宫的行为,‘女人’不用想都知道这人曾经开选宾大会是为了什么,‘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谢翊川,更加无语地问:“然后呢?你不会真选了【孤命】那群人吧。”
谢翊川回道:“不用想都知道有诈,我怎么可能选,我选了后来一个艳压群芳、贼他妈好看的,谁能想到那人会是冥龙本尊。”
“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有人长成那样还可以忍住从不露脸,反而天天戴着个面具四处杀人,真他妈纯有病,白瞎了那张脸了。”
“等着,这次我非要弄死他,让他死得要多惨有多惨!”
‘女人’:“.......”
不说别的,单就长相看来,侯涅生那脸确实绝了。
潮湿带有腥味的风吹得‘女人’难受,‘她’不想再听谢翊川说他前世的爱恨情仇,冷声打断他,“谢翊川,别再跟我说你前世怎么怎么惨了,我问你,像这样的封印是不是还有很多?”
只剩点灵魂残渣的异能者都能让‘她’感觉恐惧和颤栗,这比‘她’费尽心思瞒天过海培养的异能者强太多了,‘她’瞬间想到一个可怕而疯狂的计划。
‘她’伸手指向远方昏暗而广阔的海平面,因为兴奋,声音都在微微发颤,“我是不是只要找到那魔昭的转世,让他重新觉醒异能就能解开所有的封印,把里面强大的异能者全部放出来。”
‘她’继续逼问道:“谢翊川,你实话告诉我,你知道魔昭是谁吗,不需要脸和名字,只要告诉我魔昭的异能类型就够了,只要知道他的能力我就有办法找到他的转世。”
“魔昭也被我看到长相的那几个人里面,异能不知道,但他那张脸在当时是在太有名了,我想不知道都难。”谢翊川顿了顿,道:“端木端。”
提起这个名字,谢翊川又一次恨得咬牙切齿,“那是个和冥龙并驾齐驱的疯狗,我不过是当年选宾大会没选他,他就连杀我一堆爱慕者,还用他们的脑袋在我家门口堆了个京观,骂我眼瞎。”
‘女人’没理会谢翊川关于前世的牢骚,将端木两个字来回呢喃念了几遍,又问:“具体能力呢?他的具体能力是什么?”
“这我要能知道还会死那么惨吗?”谢翊川怼了‘女人’一句,又想了下才回道:“我没真正见过魔昭出手,但传言说他使重剑,可控世间刚猛自然之源,又可以剑化地界,审今生功过,判灵魂罪责,施永恒封印。”
‘女人’又沉默片刻,问:“他的代号叫魔昭,是因为能力叫这个吗?”
谢翊川秒回:“不知道,我死得早,哪知道这些有的没得的东西,我们那时候代号确实基本就是异能本身,可谁知道【孤命】那群疯子会不会改字?”
‘女人’:“.......”
现在的谢翊川确实有用,可惜没太大用,关键点一个都不知道。
‘她’思索片刻,还是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口,“端木随,特殊型审判异能者,他也用重剑,我不信这个武器和姓氏是巧合,但他却没有弄封印的力量,这是怎么回事?”
“和你这种情况类似吧。”谢翊川回道,“魔昭应该和梦魇一样将自己的灵魂分解了,然后把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交给某人,让对方变成独属于自己的传承者,剩下的残缺灵魂则留着轮回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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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猜到‘女人’在想什么,饱含恶意地调侃道:“那些封印你想都不要想了,魔昭那疯狗疯得厉害,他不可能放任自己痴傻苟活的,他敢拆分自己灵魂就敢让自己魂飞魄散,谁知道他拆剩的部分会变成什么异能,又被什么人领悟呢?”
“我再说难听点,就算你真能将这些异能者全都找到,可打开封印需要同魔昭一样完整的能力,独属于一个人的异能,你拿什么将他们的异能取出来再拼到一块儿?”谢翊川说着转身离开,“别再做这种痴心妄想的梦了,或者啊......”
谢翊川的声音从‘女人’身后传来,“你要真有胆子就去问冥龙,问现在的侯涅生啊,说不定他真有当年的记忆,能在弄死你的时候顺便告诉你关于魔昭的事。”
‘女人’站在悬崖边没有说话,任由潮湿腥气的海风吹在自己脸上。
良久,‘她’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低声自语:“我改变主意了,放你慢慢去死的变故太多,还是早点去死吧。”
另一边,侯涅生压根没想过谢翊川居然能想起前世记忆。
他悠哉地赖在许明渊身边,在兴海分局待了一天,才在九号早上收到汤俊友发来的关于综艺《岁月正当时》的消息。
直播综艺的第一个地址汤俊友没明说,而是让所有人十号早上七点在清省浦尾市一家星级酒店的大堂集合。
侯涅生没参加过综艺,但流程还是清楚的,这话差不多就是让人前一天到酒店入住。
可惜大影帝似乎还没上综艺就节目组导演区别对待了。
导演九号早上才将具体信息过来不说,好巧不巧地九号当天还没有从兴海到浦尾的机票。
这让好不容易准备正常坐飞机出行的侯涅生在收拾行李时异常纳闷,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汤俊友要给自己穿小鞋。
好在清省就在兴海隔壁,即使不用瞬移,开车慢悠悠过去也绝对来得及,再加上清省本身没有分局驻守,也是由兴海分局负责。
侯涅生因此有了正当理由,带白日提前一天跟自己一起离开。
毕竟他就算再强,也是一个人去参加综艺,和独自闯魔窟没有任何区别。
没人陪他一起闯魔窟,后援团总归要到位的吧,他提前一天带人离开一点都不过分。
许明渊确实在侯涅生的后援团里面,无论实力如何,单论他对侯涅生的了解程度就最好跟着一起去。
可侯涅生出发前还专门带白日来兴海分局在贝岑烟面前溜达一圈,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去度假了,气得贝岑烟骂他这是假公济私。
无论再怎么骂,两人还是一大早就离开了。
因车程较短,时间充裕,两人慢悠悠地在下午一点多到了汤俊友指定的酒店。
还套着夜旻女装马甲的侯涅生不着急入住,他坐在车上等白日登记完酒店入住就带他去周边玩去了。
同一时间,分别负责监视和保护其他几个艺人的岑憬等人也跟着艺人先后往浦尾市赶来,又在艺人登记完酒店入住后也跟着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