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队长,谢谢您把我婆婆弄进屋来,他现在没发病你是没看见,发起病来我一个人弄不住。”
“有啥病明天我让县城的大夫来检查检查就在知道了。”
“啥?你今天不走啊?每次不是来了待会就走吗?”
随和听了这话抱起双臂:“我什么时候走都要你的批准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以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看看就走呢!那蒋队长,这次您打算在这住多久?”
“看心情”随和回答。
黄小菊听到这三个字眼里的慌乱没有逃过随和的眼睛。
”你先别着急,虐待老人这件事肯定跑不了。“随和也不怕她跟中年男使坏,直接把黄小菊担心的说了出来。“去吧,跟你男朋友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对付我。”
黄小菊听后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就恢复了正常。
他受过专业的训练,就算是再多的难解绳子都能快速的解开。在一些特定场所,时间就是生命。所以很快,栓孙婶子的绳子被随和解开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孙婶子已经昏迷了,随和只能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孙婶子大跨步的进了正屋,屋里跟屋外差了十好几度,一进屋热浪扑面而来。
随和直接把老太太放在烧的热热的炕头上,扯过炕柜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给孙婶子严严实实的盖上。
其实孙婶子年纪不大,比蒋少铭小一岁,就是底层的劳动人民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再加上常年劳作,又没了儿子和丈夫,头发一下就全白了,所以就显得很苍老。
而且孙婶子还长期被虐待吃不上喝不上的,这冷的天不给被子拴在院子里寒气入体,骨瘦如柴不说,寿命应该也受到影响了。
刚才随和就这样把她从院子抱进来动作也不小,昏迷的孙婶子一点反应也没有。要不是微弱的呼吸和虚弱的脉搏证明孙婶子还活着,真会让人以为就是具尸体。可以说随和来的非常及时,再过一两天孙婶子可能就真的扛不住去找儿子和老伴了。
正屋桌子上放着暖壶,随和拎起来倒了点热水。又去厨房拿了把勺子,上了炕跪着在孙婶子面前轻轻的呼唤着婶子的名字。叫了半天不见清醒,水也要凉了,没办法随和捏着孙婶子的下巴用勺子直接灌进嘴里,也许是命不该绝,孙婶子还知道吞咽。这就好办了!边喂着热水,随和边轻叹了口气。
黄小菊也不进屋,在门外面跟中年男不知道在合计什么。随和现在没工夫琢磨这俩玩意,先把婶子弄好再说。
喂完水,随和从热炕上下来,婶子的脸色总算是有点血色了。
本来随和想去村里的小卖部买点红糖冲水给婶子喝,但是看黄小菊和中年男的表现,扔婶子自己在这里他不放心,怕买完东西回来婶子人不见了。
所以先喝点热水垫吧垫吧,一会他看看厨房有啥给婶子做点。起身正要去厨房,黄小菊进来了。
“蒋队长,谢谢您把我婆婆弄进屋来,他现在没发病你是没看见,发起病来我一个人弄不住。”
“有啥病明天我让县城的大夫来检查检查就在知道了。”
“啥?你今天不走啊?每次不是来了待会就走吗?”
随和听了这话抱起双臂:“我什么时候走都要你的批准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以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看看就走呢!那蒋队长,这次您打算在这住多久?”
“看心情”随和回答。
黄小菊听到这三个字眼里的慌乱没有逃过随和的眼睛。
”你先别着急,虐待老人这件事肯定跑不了。“随和也不怕她跟中年男使坏,直接把黄小菊担心的说了出来。“去吧,跟你男朋友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对付我。”
黄小菊听后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就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