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芝慌乱不已,一边后退一边摇头:“这不是我们家的,我以前都没见过!这肯定是别人陷害的,是她!是张杏榕这个贱人,她故意的!她偷偷放进我家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张杏榕故作一脸无辜:“二婶,从昨晚到现在,我都在为我哥的事情奔波,哪有时间害你?你以前经常骂这些语录。每次生产队组织学习,你学习完了回来就骂。我以前名声不好,给别人说别人也不信,所以也不敢出去说。现在好了,你自己暴露了,不能赖我身上啊!说实话,要不是你带人去搜我家,我还真没想让人去搜你家呢,谁知道你家真的藏这种东西!”
其实以前没敢出去说也有另外一个原因,这种东西要是在家里搜出来了,很容易连累家人。哪怕撇清关系了,以后也会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被人看不起。
所以大家不敢胡说。尤其是前些年闹得厉害的时候,大家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话。
陈雪芝:“……”
马乐一挥手:“简直就是返动,无法无天了,抓起来!杨社长,你觉得呢?”
杨奎武脸色非常难看,抓就抓了,问他干什么?
“杨奎武同志不会不给抓吧?”韦定辉故意问。
杨奎武瞪眼道:“谁抓不抓了?做出这种事情,当然要抓!陈雪芝同志,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在认真学习进步思想,没想到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陈雪芝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抓了。外面张海三吓住了,想要偷偷跑,不过被周围的人发现,二话不说一起抓了。
“冤枉,冤枉啊!”陈雪芝不甘心,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我是被张杏榕这个贱人陷害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虽然当时事情紧急,但是好歹来得及。她屋子小,东西不多,要翻找很容易。最后,还正在房梁上找到了这么一包东西。
另外,她还多放了几张黄符进去。既然要搞事情,那就搞彻底一点!
“狗屁玩意?”旁边还在翻书本的韦定辉叫了一声,“你竟然敢骂这本书是狗屁玩意?”
众人赶紧伸出脑袋去看,结果真看到书本里歪歪扭扭的写着‘狗屁玩意’几个字。
四个字写得讲究,特地写在印刷的字体上的,写的歪歪扭扭的,还被水晕开了笔迹。所以想要查笔迹很难。笔迹虽然被晕开了,但是仍然可以看出几个字的意思。
就是这四个字,让周围群情激愤。
“搞资本主义就算了,竟然还搞封建迷信,这还不够,还敢骂这本书!”
“抓起来剃头,拉去扔石头臭鸡蛋,再拉去吃子弹!”
一听到说要拉去吃子弹,陈雪芝吓得一个激灵,脑袋清醒了,赶紧喊冤:“不不不,这书不是我的,这些东西也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就是,刚才自己都承认了,现在事情暴露了,硬是歪嘴说不是,谁信!”
“抓起来,别让她跑了,还有他们家其他人也是!”
陈雪芝慌乱不已,一边后退一边摇头:“这不是我们家的,我以前都没见过!这肯定是别人陷害的,是她!是张杏榕这个贱人,她故意的!她偷偷放进我家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张杏榕故作一脸无辜:“二婶,从昨晚到现在,我都在为我哥的事情奔波,哪有时间害你?你以前经常骂这些语录。每次生产队组织学习,你学习完了回来就骂。我以前名声不好,给别人说别人也不信,所以也不敢出去说。现在好了,你自己暴露了,不能赖我身上啊!说实话,要不是你带人去搜我家,我还真没想让人去搜你家呢,谁知道你家真的藏这种东西!”
其实以前没敢出去说也有另外一个原因,这种东西要是在家里搜出来了,很容易连累家人。哪怕撇清关系了,以后也会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被人看不起。
所以大家不敢胡说。尤其是前些年闹得厉害的时候,大家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话。
陈雪芝:“……”
马乐一挥手:“简直就是返动,无法无天了,抓起来!杨社长,你觉得呢?” 我乃茅山大师
杨奎武脸色非常难看,抓就抓了,问他干什么?
“杨奎武同志不会不给抓吧?”韦定辉故意问。
杨奎武瞪眼道:“谁抓不抓了?做出这种事情,当然要抓!陈雪芝同志,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在认真学习进步思想,没想到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陈雪芝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抓了。外面张海三吓住了,想要偷偷跑,不过被周围的人发现,二话不说一起抓了。
“冤枉,冤枉啊!”陈雪芝不甘心,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我是被张杏榕这个贱人陷害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