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一点。”先生对她说。
“你来找我干什么?”先生对这人说。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想跟你讨教一下关于这的秘密。”
来者似乎毫不在意地说道,但语气中却暗藏杀机。
心腹心中警铃大作,她知道这个看似随意的谈人可能蕴藏着巨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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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太多,可不是件好事。”先生不动声色地说道,嘴角依旧挂着那惯有的微笑。
“哦?可我认为知晓这些秘密,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好处。”来者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吃定了眼前的人。
正当气氛愈发紧张时,心腹去而复返。
“先生,还有人来了。”心腹手中的匕首滴血,指着远处,声音中满是嗜血之意。
虽然平常看起来很呆很憨的一个人,干起事儿来并不含糊,格外的精明而擅杀。
被扔在海里的尸体吸引了无数嗜血的鲨鱼,让这里的海域越发不平静起来。
“黑使,差不多可以了,我不就是不愿意出诊么?至于这般阵仗。”
先生嬉笑一声,抽出手帕来擦了擦颈侧被刚才的大浪溅到脸上的海水。
这妖娆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擦的是血。
顺着心腹的指引望去,隐约可见几艘快艇正在迅速靠近,显然是冲着他们来的。
“今天注定不平静。”司郁深吸一口气,暗自做好了战斗准备。
“好了,今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先生悄声耳语。
他依旧保持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我希望你们能让我开心一下。”他狡黠地笑着,看向那个不速之客。
“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对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慢慢逼近。
“准备好了吗?”司郁轻声问道,眼神坚定。
“当然,我们什么时候输过?”先生回答,语气中充满了无所谓,甚至有根本不会输的无趣。
船上的气氛凝重而紧张。
就在这时,第一声枪响打破了海上的宁静。
枪炮声中,司郁刚摆出战斗姿势,就被先生一把推进了船舱里。
“好好待着,养你的身体,月子都没好好坐吧,刚模你的脉,全是虚亏,这种时候还不需要你。”
先生笑了一下,帅气地把船舱门甩上了。
留下怔愣在原地的司郁。
不是,为什么要把很强的战力锁起来?
司郁不理解。
船舱里,司郁有些气恼地拍了拍门,但知道此时出去了虽然是帮忙,但是可能会乱了先生的计划。
只能叹了口气,坐下来。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心中默默祈祷着外面的战斗能顺利。
当然会顺利,大概率也不会输吧。
外面的先生则微微扭了扭脚腕,插兜站在很诡异的一个位置。
暴露在对面的枪口之下,但是贸然开枪有可能会擦过黑使。
处于一个不好开枪的地位。
所以枪声暂时停歇。
快艇逼近,黑使已经开始策划下一步动作。
“看来今天我们可以痛痛快快打一场。”黑使自言自语地说,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对手显然没料到先生会如此淡定,黑使瞥了一眼身边的人,示意他们准备攻击。
“哟,有备而来呢。”先生轻轻一笑,眉尾落而眉头微蹙,格外悲悯。
似乎在悲悯这些生命的逝去。
话音刚落,黑使一动,快艇上便传来一阵猛烈的枪炮声,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袭来。
先生灵活地闪躲着,心腹则迅速靠前应对,手中的武器无比精准地回击。
海面上顿时充满了枪林弹雨,激烈的战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绚烂。
“先生,小心!”心腹紧张地提醒道,他用扔出去的手枪挡住了一记敌人的攻击,额头渗出汗珠。
“放心,你去顾你自己我有打算。”先生慵懒一笑,根本不在意那擦过手背的子弹。
“凭他们就想弄死我,以前的荆条都白跪了。”
双方的对峙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各自拼尽全力,想要在这场斗争中取得优势。
然而,先生始终游刃有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在此时,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见远处的海面上,一艘更大更先进的舰艇正在迅速逼近,那上面的火力让人不寒而栗。
“不好,是援军!”心腹低呼。
“来的正是时候。”先生依旧从容,嘴角浮现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对方的领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骤变,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先生的实力。
“看来我们应该撤退。”黑使冷冷地说,转身准备离开。
“不急,既然来了,就别这么快走嘛。”先生轻松地说道,似乎还有意犹未尽的意思。
而后,在众人将走未走之际,先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把一个偷袭自己的人踹倒之后仍然未停,
借着惯性,把刚准备跳下甲板的黑使踹了下去。
很明显,那是——
“人鱼跃”
极快的速度,破空的残影,还有那挨了一脚断成两半的人。
整个身体就级丝儿皮肉还连在一起。
死相格外凄惨。
黑使被猛地这么一激,去了半口气。
几艘快艇接住了黑使迅速调转方向,开始撤退。
心腹看着他们远去,松了口气,但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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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才轻咳一声,让水手和其他手下过来冲洗甲板。
“把尸体扔下去喂鱼,水洗干净甲板,喷上香氛,船上有女孩子不能有太重的血腥味喔~”
然后继续回到刚才的躺椅上。
没错,那躺椅方圆一米包括它本身,都是干干净净,尘埃不染一丝的。
心腹:……
白特么挡枪了,怪不得刚才发挥不好,原来在照顾担心他这个破躺椅!
啊!
啊啊啊啊!
好讨厌!
心腹又不高兴了,决定回去喝点酒。
半小时后司郁才被放出来。
甲板斑驳,卡着枪子,但是,很干净。
就是很干净。
甚至每个地方还被喷上了香水。
就是味道杂七杂八的不是很好闻。
但是闻不到船上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唯一的来源只有海水。
“我们赢了吗?”刚问出来,司郁就觉得自己不该问。
肯定赢了啊。
但先生的回答似乎并不是那么乐观。
“算是吧,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先生耸了耸肩,端着柠檬酒说。
“为什么?这黑屎……为什么叫屎啊我的天……”
司郁觉得好恶心,这谁会给自己起名叫屎啊。
品味太独特了吧,
这不得在猎奇频道。
“那个shi?等等你以为那个shi?拉屎的屎吗?我靠。”
惊的先生大跌眼镜。
不是,怎么会有人往屎这方面想啊?
怎么会啊?
嗯嗯嗯?
这是怎么会往这方面想的啊?
这是人思考的角度吗?
嗯?
嗯嗯嗯?
司郁不解,问:“不是屎,是什么shi?”
先生扶额:“他的组织全名叫黑暗的堕天使,所以简称黑使,不是黑色的屎。”
“好俗的名字。”司郁嫌弃道,“他敢来给先生找事儿,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我出诊,给他家121岁的老爷看身子,我拒绝多次,所以这次来找我,大概率不是想杀了我,而是把我打残打废掳了去。”
“啊?这么狠?”
这么敢?
靠北,先生什么人啊,能让他打残掳了去?
这不是招笑吗?
“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黑使这个组织,没有你想的那么弱。”
“他还能和什么有关?伊费尔家族黑手党吗?”
“……你为什么知道?等等你为什么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伊费尔?这是你该知道的吗?嗯嗯?不对吧?你有什么瞒着我?”
先生摘下墨镜,瞳孔锁定身边站着的司郁,打量的目光让人胆寒。
不过好在看了两眼就一下身子软下去,颓唐地继续躺着了。
“此时的我不认识伊费尔家族的人,但是以后大有牵扯。”
祁雪禅,祁东临,安德里苏·伊费尔,苏珊·伊费尔。
这都是老熟人了。
“不愧是你呀……”先生叹了口气,“黑使应该是伊费尔家族的臣属组织,但是最近有在国际区独立的意思,即使如此依然为他们家老爷子一直在烦我。”
伊费尔家族请不到他,就让自己家族的杀手来,还不行就继续用别的办法来请,还是不行,继续让家族中人来请。
先礼后兵,礼兵并用,无论什么办法都在“请”。
势在必得的架势。
“这时候,祁东临和安德里苏分手了吗?”
“…嗯?不是你为什么这个都知道啊?我分明记得我之前没有告诉过你这些事情…等等,对了,你是未来的她,不是现在的小宝贝。”
“该死的,居然是个老宝贝。”
司郁:?
谁老?
该死的谁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