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燕裔。”
但是司郁实在没想到她和燕裔那时候天天黏在一起,燕裔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国际监狱?
先生不愧是先生一眼能看出她心里所想。
“你进基地之前。”
大概是回国的司郁见了自己的爷爷,被爷爷谈话托付给燕裔之后,燕裔就来了监狱。
回答了司郁的疑惑,先生哼了一声,指尖习惯性地蹭了蹭锁骨,圆润粉白的指甲盖反射一点月光,像是镀了一层银。
这么优雅的手,究竟有多少亡命之徒折在他的手上?
司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指尖,不是她说,这样的手,放在谁的身上,都是极为养眼的。
唯独在先生的身上,是极为锋利的。
“哎呀,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yy我啊臭孩子。”
先生也不知道能比站在眼前的这个的司郁大几岁,但说话就是操着一口的长辈味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司郁嘿了一声,抬起刚才被他勾绊住的那个脚,反手勾了他一下。
纹丝儿不动。
司郁:……
下盘真稳啊。
“干嘛啊枸银我?”
先生嬉笑一声抛了个媚眼过来,把司郁雷了个不轻。
“我品味也还没这么差。”
司郁呲牙笑了一下,明摆着是挑衅。
先生还真上钩了,就被挑衅到了。
“品味差什么意思?我满足不了你的要求?嗯?谁能有我财大气粗?嗯?你再说?”
先生好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也没有这般活跃,司郁看着忍不住的笑。
先生压根不知道司郁为什么一直笑他,不是嘲笑,但就是一直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