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自己人,我用起来也放心不是么。
还有东北那旮旯,就是我下乡那一片儿地儿,我承包了一片荒山种植药材,
现在就傅尧庭的堂弟一个人在那里管理,但这还不够啊,他经验不足,我担心事情搞砸了。
舅舅要是来了,我打算让他先去管一管,
毕竟,他对那个地方也比较熟悉,不是么?”
“这,这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这厂子是我投资开的,荒山也是我花钱承包的,背后依仗的便是国家这根大金腿,
我倒要看看,
谁有这么大能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张家已败落,但这还不够啊......”是啊,不够,一个张家哪里能弥补云家曾经受的苦呢。
祖孙俩正在聊天,傅尧庭推着自行车下班回来了。
“姥姥!媳妇儿!!我回来了。”人未进,声先到。
“回来了,快吃饭。”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傅尧庭这才想起来:“对了,媳妇儿,我把隔壁陈大爷家的院子买了下来。”
“哦?这么厉害呀。”
“那是。”傅尧庭得意洋洋,他就知道媳妇儿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