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小家伙,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要是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那就乖乖听从我的话。”大娘语重心长地告诫着血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末了,大娘微微皱起眉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抬起头,目光重新落在眼前之人身上,缓声道。
“对了,我看你挺顺眼的,那我便再多嘴,提醒你一句,日后啊,那茶水还是尽量少喝一些为好。”语罢,她轻轻摇了摇头,再次将视线,移至手中那块金灿灿的物件之上,专注地摆弄起来。
“行了,时候不早啦,你也该离开此地了。”话音刚落,只见大娘手臂一挥,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朝着血情疾驰而去。血情定睛一看,原来是原本悬挂于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被大娘抛了过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血情没有丝毫迟疑,身形一闪,右手迅速探出,精准无误地将飞来的玉佩稳稳接在了手中。紧接着,她恭恭敬敬地向大娘行了一个晚辈之礼。
“多谢前辈的善意提醒,血情铭记在心,定当受教。”言毕,血情转身毫不犹豫地踏上了来时之路,步伐坚定而沉稳。不多时,她便走出了喧闹嘈杂的赌房,来到了一条寂静无人的幽深巷子之中。
血情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支精致的竹哨,放在唇边轻轻一吹。清脆悦耳的哨音瞬间划破了小巷的宁静,片刻之后,一只洁白如雪的鸽子犹如听到召唤一般,拍打着翅膀径直朝血情而来,停在了血情面前。
血情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鸽子,深知此刻已无暇研磨墨汁,于是她急中生智。只见血情心一横,张嘴对着自己的左手中指狠狠咬下一口。殷红的鲜血顿时涌出,顺着指尖缓缓滴落。
她此时也顾不上疼痛,迅速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以指代笔,蘸着流淌而下的鲜血,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下了三个触目惊心的血色字。
“来码头。”
血情写完后,便把纸条塞进了鸽子腿上的竹筒里,然后又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让蛊虫进入了鸽子体内。血情在看到鸽子的眼睛,散发出丝丝红光后,才把鸽子放飞。
鸽子一被血情放飞,鸽子就朝着情魅所在的方向而去,血情看着鸽子飞远后。才走出了巷子,随便找了个路人,打听了一下去码头的路,然后朝着码头而去。
此时的码头,货已经全部装上了船,船上的管事钟叔,也来到了茶摊前。刘叔看着站在自己茶摊面前的钟叔,立刻端着一碗茶,走了过去,把碗递向钟叔。
“钟管事,你这是忙完了,来喝碗茶润润嗓子。”钟管事接过刘叔手中的茶,喝了一口。
“多谢刘掌柜,我那边货已经上得差不多了,你看。”钟管事点到为止,刘掌柜立刻会意,对着还在椅子上喝茶的柳林挥了挥手,示意柳林过来。
早在钟管事来时,就一直在暗中观察钟管事的柳林,在看到刘叔挥手时,立刻把茶碗放下,朝着钟管事走来。
“刘叔,你叫我。”
“对,你钟叔都安排好了,你现在跟钟叔上船吧!”柳林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跟着钟叔朝船走去。
刘叔不动声色的接过,钟管事手里的茶碗,看着柳林离开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暗中祈祷柳林,这一路平安。
刘叔一直看着柳林上了船,才把手中茶杯放在一旁的桌上,走到茶摊老板面前,递给茶摊老板15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