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24
(一)
睡着睡着醒了,打开手机去看现在几点,发现是七点零五分。
就在看完手机后,准备再次入睡时。
突然,我的左眼痒得厉害,于是伸手去揉,越揉,反而越痒,也变得痛了。
我想,难道是手机屏幕的光刺激到眼睛,还是说侧睡时眼睛一直和枕头接触,有什么脏东西进眼睛里了?
想到这里,我翻了个身,从侧睡变成仰睡。
眼睛似乎变得没那么痒和痛了,然后我又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中,我和一群人一起站在我们当地的市府广场上,看向马路的位置。
突然,原本空荡荡的马路上慢悠悠地驶过一台坦克。
这台坦克和普通的不太一样,它有两根并排在前方的炮筒。
当这台坦克出现时,人群中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有所感应地回头看向身后,只见天空中竖直向下地飞下来一架战斗机,最后在离地可能只有十几米高的地方悬停。
浑圆的机头,但圆润的线条在来到机翼位置时突然变得硬朗,并一直延续到机尾,灰色机身,其中还点缀着蓝白斑点,看起来就是一个字,帅。
“你们快回头看,后面有战斗机。”
我拍了拍旁边的人,可他们却不为所动,依然在为马路上的坦克欢呼。
算了,我自己看。
那架战斗机则像是为了360度地炫耀自己,开始慢慢地转动起来。
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在战斗机转了一圈后,它飞走了,飞进了云里消失了。
下一秒,云中就出现了一台光是看它刚刚破出云层的部位就已经能确定它是一艘比云还大的像是科幻电影里的外星飞船。
然后我醒了。
眼睛不痛不痒,去厕所的镜子照了照,也没有红,或是密布血丝的样子。
(二)
梦到我的牙齿都没了,下巴变得贼短。
2024.11.25
做了大概四个梦,有两三个在醒来的时候都有一种“还好是梦,不然就糟了”的感觉。
不过都记不太清了……
2024.11.26
凌晨四点零六分,被一阵婴儿哭声吵醒了。
起初,我还以为是我弟弟哭了,但细听这哭声的音量大小,气声长短,实在不像是已经小学二年级的弟弟能发出来的。
要是两岁倒有可能。
二年级的哭声应该是哇哇哇。
而不是嘤嘤嘤。
难道是隔壁家的?毕竟隔壁也有小孩,不过他们家的小孩也和我弟差不多大。
难道只是刚好经过楼下?
谁家小孩哭还特意凌晨四点抱出来走,而且最近天气也冷了。
嘤嘤嘤,嘤嘤嘤。
每次的哭声似乎差不多,间隔也一样,不像是在哭,而是在叫。
野猫吧。
在假设哭声其实是野猫在叫时,我越听就越觉得像野猫发出来的。
天气变冷了,晚上还下雨,发出如此哀怨的叫声也是比较合理的。
要是还是一个月前,我可能会起床拉开窗帘看看有没有发光的眼睛,但现在嘛,好冷,我把被子盖上耳朵,打算继续睡觉。
不过,这股声音虽然变小了,但穿透力似乎没有减弱多少,丝丝绕绕地钻进我的耳道。
最后,我也不知道是困意战胜了叫声,还是猫它不叫了,在经历了两三次快睡着又被叫醒后,我还是睡着了并一觉睡到闹钟响起的前三分钟。
2024.11.28
好像是来到了白宫。
我走过一条铺着厚实地毯的长廊,走进了一扇双开式的木门。
这是一间椭圆形的房间,里面站着许多穿着华贵的女人和穿着西装的男人。
绝大部分的人都集中椭圆的上半部分,也是我开门进来的一部分,离我比较远的下半部分则是一张占了半个房间那么大的半椭圆床。
那么大的床上只有一个白头发老人。
然后,我也爬上了床,在老人旁边躺下并盖好被子。
“你现在是什么职位?”我问老人。
“我是高尔夫邨总长。”老人说,“是不是觉得这个职位对我来说是明升暗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