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好大啊,要是从床边走到房门,起码要走个二三十步吧,不愧是歌手W以前住过的房子。
我想起阅览室的那个女人说的话,接着看了看身下的床,那岂不是这张床……歌手W也睡过?
我的脑子里顿时出现了不健康的想法,我又躺下去了并在床上滚来滚去。
突然,在床上乱滚的我带着乱滚的视线看到了这个房间里的、另一个可以说充满着W气息的东西——一个占据了整面墙的巨大衣柜——也许是太大了,我一开始都没注意到这是衣柜,还以为是一面和其他三面颜色不一样的墙。
一个更加不健康的想法出现了。
我走下床,悄咪咪地像个贼一样走到衣柜旁,然后慢慢地拉开了衣柜门,小心翼翼地像是手上绑着稍微晃动幅度大点就会爆炸的炸弹。
花花绿绿、各种各样的衣服顿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着这些衣服,想象它们穿在W身上的样子,然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愧是W,人长得太美了,不管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漂亮。
这个衣柜是如此的大,以至于一年四季的衣服都在里面了。
然而,除了一种,一种每天都要穿的衣物却一件也没发现,真是奇怪。
即便如此,我已经十分满足了。
在满足了这个房间后,我打算走出去,去看看W住过的房子的其他角落。
正巧,房门就在衣柜的旁边。
我走到房门,拉开门,门却一动不动。
我又拉了一下,门动了,只动了一点点。
看来是太久没人住了,门都难拉动了。
于是我扶住衣柜,以衣柜借力让我能更好地使劲。
门开了,不是房门,而衣柜上凭空出现的“门”开了。
衣柜上的门是一道暗门,和衣柜严丝缝合,再加上衣柜的颜色偏暗,所以从外面是看不出来有这么一扇门的。
看来是我开门的力阴差阳错地按出了衣柜的暗门啊。
在隐秘的暗门中,我看到了里面放着隐私的衣物。
在打开衣柜的暗门后,房门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也跟着开了。
我走出去,外面是一个客厅,客厅的大小倒是正常大小,和卧室的大小差不多。
客厅连接着阳台,阳台外一片漆黑,看来现在还是在晚上。
我走到阳台,才刚走出去,我就发现外面其实不是漆黑一片的,还是有灯光的。
这些灯光是从对面楼中发出来的,数量还不少,可能现在的时间还不晚吧,很多人还没睡觉。
我走回房子里,继续在房子里走着,走过一个走廊,这个走廊上有一面上达天花板,下至地板,左右长三四米的磨砂玻璃,玻璃上透着朦胧的黄色和绿色,这说明着玻璃里面是有东西,但从外面看去,里面是模模糊糊的,具体是什么东西就看不到了。
走廊的尽头有一道门,我打开门,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只有靠房子这边的墙是实体墙,除此之外都是能一览无余的玻璃。
小主,
再者是穿透这玻璃照射进来的耀眼阳光。
天亮了?
外面是维多利亚港?
我看着外面因小时候家里人在吃饭时经常看香港台播新闻时,主持人身后的背景板上出现的维多利亚港。(想了想还挺正常的,毕竟W是香港歌手)
还有游艇?
我看见一个巨大的游艇从玻璃外驶过,距离之近像是快要撞上一样。
我冲到玻璃前,挥舞着双手,朝游艇上的人大喊。
这可是W的房子啊,要是撞上可怎么办啊。
可游艇上的人似乎看不见我,也听不到我说话,该吃饭的吃饭,该跳水的跳水。
突然,我所在的房间门开了。
我转头看去,居然是W,她穿着一袭轻飘飘的白纱裙,看得我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了。
“你是来干什么的?”她问。
“是有人让我来这里住的,是一个阅览室的女人,应该是老板吧。”我说。
她似乎懂了,知道我说的人是谁,然后对我说:“你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而我马上跟上去了。
她说的地方就在这间房子里,就在刚刚经过的走廊上,就是那面磨砂玻璃。
她推着那面玻璃,接着玻璃就一分为二,像是推开一扇双开门。
在玻璃后面是一个长方形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的墙上涂着绿色和黄色组合而成的图案,我在外面看到的那些颜色就是这些吧。
这个空间啥也没有,只在尽头处有一扇门。
W走在前面,推开了那一扇门,这扇门后的东西相对来说就比较多了,有架子鼓,墙上还挂着几把吉他,还有一张圆桌,桌子边上还坐着几个人。
难道这里是录音室?
那刚刚啥都没有的空间就是起着“缓冲”房子和录音室之间的作用了。
我的目光扫视着这个房间,想要去找录音室的“灵魂”——麦克风,然而直到梦结束,我还是没有看到。
“来,过来这里坐会。”W招呼我去那个桌子旁坐,我也走过去坐下来。
在坐下后,我发现了早就坐在桌子边上的人居然是B一家。
为什么?
怎么他们会在这里?
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遇到了?
也许是社恐又一次发作了,梦突然就醒了。